《脸盲怎么了,不脸盲轮得到你?(nph)》 1.送饭 林姝音刚上完课,在和老师一起看回放。 屏幕里主持人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面容稍显年轻,能看出岁数不大,但口条流利,面色从容,坐姿端方,很专业的样子。 现在是高三准备艺考的最后几个月。虽然林姝音在的艺术班上课时间一直很自由,平时人就很少,但集训期下来人几乎都走光了。 报班集训一般要去外地,林姝音父母对于姝音独自一人外出这件事不放心也不舍得——他俩因为工作,很少回来陪她,现在职称到顶,很难再升,又想跟她多点时间相处,于是请了专业老师来家里教她。 其实他们很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林姝音从小主意就大,她更喜欢小班里的氛围,他们本来对她就亏欠,林姝音提了要求只恨提得不多,不然万事都想顺着她。 林姝音父母想弥补对姝音成长缺席的遗憾,但这对林姝音来说是份负担,之前那样是她喜欢的。 所以集训期开始后,林姝音自己在学校里找了个房子,跟他们商量专业课再回家上。 这样她更自在。 房子很近,就在学校操场后面,她学完专业课后一般会回学校。 林姝音正式决定考播音主持比大多艺考生晚,所以准备时间稍紧,但这对她来说不算太有难度——她从播音培养班一路学到大。 复盘完,林姝音根据老师的建议又在录播室练了一会。不过今天的专业课对她来说很轻松,练完也比往常早。 手机上不断有消息跳出,林姝音然看了眼手机,才六点。她带上耳机,从家里出来,回了学校里的小房子。 将将入秋,林姝音换了身长裙,拿上包准备出去吃晚饭,门外传来敲门声,哐哐哐砸门一样。 搞什么,没素质。 林姝音皱眉间迅速开门,钟驰骛(wù)从墙侧突脸准备亲她额头,她反应过来,迅速甩了一巴掌。 林姝音巴掌非常干脆,懵吊又伤脑。 钟驰骛并不白的脸上开始几道红白红白的印迹逐渐明显,几根头发随着耳风落到眉间,眼眶有点润。 林姝音偷笑了一下,每次看到钟驰骛那张黑脸上带上红色她都想笑。 又被打了。 香风过鼻,钟驰骛想,林姝音扇巴掌还挺可爱的,并且香香的。 钟驰骛嘴角微翘,扯动了周边的肉,“嘶”了一声,林姝音的力气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大…. “你吓了我一跳,不好意思啊,没事吧?”林姝音不喜欢徐怿自作主张来找她,不是徐怿。 钟驰骛,这个人现在可以先少打点。 她顺势安抚似地摸了摸钟驰骛的脸——这小黑脸,皮肤还挺嫩。 林姝音的手再次凑过来的时候,钟驰骛不动声色地猛吸了一口,裤裆里的东西立马起了反应。 好香啊我操,林姝音你等下给我等着。 钟驰骛听着林姝音温声细语地安慰他,还主动摸了他的脸,哪里还管什么巴掌不巴掌,眼前全是林姝音那天晚上的样子。 回过神,钟驰骛把手上的几个饭盒往上提了提,刻意凑到林姝音面前。 “没事不能找你?呐,小爷请你吃饭。”他假装自己还沉在被打的情绪里,语气却很雀跃。 钟驰骛来之前把打球的腕套取了,还冲了个澡,身上是氤氲的香味。他手臂靠近姝音的肩颈,肤色、大小对比很强烈,带着股热气。 林姝音其实觉得钟驰骛很矫情,打一巴掌而已还装起来了,上次也是,不过他倒还挺有喜感的…..虽然钟驰骛是自己无意召来的,但想了想之后钟驰骛和徐怿碰上了的场面….简直好玩。 “好啦,吃饭。”林姝音接过钟驰骛手里的饭盒,走进客厅。 钟驰骛望着林姝音,指尖不自然地点了点,没说话,关门、换鞋,跟着林姝音半躺到她旁边,手臂大大咧咧拦在她身后,呈包裹状。 “这么多?走,洗手去。”林姝音把饭盒放到桌上,踢了下钟驰骛,看到他耸起的裤裆,又拍了下他的鸡巴,快步往厨房快步走去。 “我操,林姝音,你说的是饭还是老子?撩拨我?”钟驰骛敞着的手臂立马缩回,坐起身来,全身温度骤升,反应过来开始口嗨,又怕林姝音生气,补了一句。 “上次说好的,要补偿我的。” 回到客厅,钟驰骛一把扑倒林姝音,一只手压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腰部臀部揉捏,隐隐有向下的趋势。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垂眸一下一下亲她淡色的嘴唇,接着往下,闻着舔舐着她的脖颈,随即用嘴卷上她的裙子。 2.球赛 林姝音跟钟驰骛发生关系完全是个乌龙。 话题评述是林姝音擅长的环节,思路清晰、表达流利,评价准确,转成文字就是一篇报道,和林姝音共事的话起码在写稿子上很轻松。 统考和校考的话题评述一般不会涉及敏感话题,但很多实时热点无可避免。面对有关女性生存处境的论点时,林姝音知道其中的尺度把控,但碰上总也不舒服。话题评述有多个选项可以选择,为了应试不需要死磕这类,她重心又在校考,这方面忌讳较少,但是练习还是有必要的。 林姝音又想起她第一次接触这个类型的话题是“如何看待女飞行员增加考试环节和难度”。完全是男权社会的服从性测试,不仅要区别对待,还要所有人拊手称赞,他们说这叫“客观”。 那是林姝音话题评述第一次拿很一般的分数。 如果规则一律偏袒于另一方,她要做的不是蜉蝣撼树,她要变成大树、变成沃土,变成规则制定者。她想的不仅是让天平恢复平衡,她要让天平朝她想要偏向的那一方倒。 她在为此努力着,会有那么一天吧。 吐出一口郁气,林姝音回了学校。 林姝音洗漱完,坐在窗边,翻出联系人准备给徐怿发消息,余光瞥到篮球场里球框正前方站着的人,很眼熟。 徐怿在学校? 他什么时候会打篮球了,自己居然不知道。 她观察了一会,徐怿抢球很猛,准头也不错,运球、突破、上篮一气呵成,甚至边打边嚷嚷着让人防守、抢球,一股目中无人的神气样。 搞什么?徐怿敢自己这么快活? 林姝音不悦的眉毛蹙起,站起身,窗帘一拉,换鞋,噔噔噔跑下楼。 远远就看到林姝音朝篮球场走来,钟驰骛神情一振。 正是赛点,钟驰骛准备过人,前方白队队员拦着他,一个转身、又一个胯下过球,对面都在准备防守他,钟驰骛一个后撤,球传向队友,对面没反应过来,队友一个三分,拿下了比赛。 钟驰骛听到吹哨声立马望向林姝音,她真的在朝他走来! “猛啊,驰哥。”队友朝钟驰骛围来。 “驰哥,你这势头,省联赛mvp拿下得请咱们吃饭啊。” “我去,拿下必须的,但这只是个校级赛,你别乱叫。”钟驰骛回过神,锤了一手刘宏远,眼睛瞥着林姝音的方向。 “痛痛痛,驰哥你偷偷练了吧。”刘宏远按着被钟驰骛锤的地方,一拳差点给他整得眼泪飙出来。 “驰哥,那是不是嫂子,往咱这边走来了啊,有进展?”曾正义压低声音,眼神示意钟驰骛。 “不然呢!”钟驰骛一个扣头送给曾正义。其实他很激动,面上却不显,装得很沉稳。缓缓地他转过头睨着曾正义,“谁让你看她了?” “……” 啊啊啊啊老天终于开眼了?林姝音幡然醒悟了?刚刚那波肯定帅到她了,所以来找我了?虽然来得有点迟,但还是让我好好秀了一把,哎,本少的魅力! 林姝音没注意“徐怿”的“高光时刻”,她一路上都在放空,直到到了徐怿面前,看到他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欠得让她无语。 林姝音走到钟驰骛面前,抬手揪钟驰骛耳朵。 ?今天揪他为什么感觉这么吃力?手臂往上的拉伸感怎么这么大? 好在徐怿识趣,腰往下弯了弯,林姝音的动作舒服自然了点。 大概是徐怿之前比较会看眼色,今天赢球了就飘了。 她发现徐怿耳朵两边很红。没收住力吗?林姝音想起被自己捏出手指痕迹的皮鞭铁把手,顺势松开徐怿的耳朵,卸了点力往后一把锁住徐怿后脖颈,往前拖着他走,后面爆发一阵欢呼。 “驰哥,双喜临门,记得请吃饭啊!” 钟驰骛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只觉得这球打得好啊,赢个球林姝音居然对他这么热情,早知道早点让她来看他打球了。 “什么chige?你什么时候起的绰号?”林姝音偏过头问,看到徐怿明显因为打球晒黑的肤色,不悦,手松了松劲,不动声色用他的衣服擦了把手。 “哎呀,他们乱起的,不用管。”钟驰骛抬头,感觉全身都麻麻的,尤其是耳朵和脖子那一块。他偏头偷看林姝音,突然对视又立马低头,然后望着她左侧空闲的手。 “你想叫我什么?你….你想的话叫老子老公也行。” 跟钟驰骛对上眼的瞬间,林姝音想,秋天太阳也这么毒辣吗,好像没几天吧,居然黑成这样了。 “少说两句吧你。”林姝音掐紧了他的脖子,她不喜欢长得黑的男的。 钟驰骛回头看了眼,后面的人还望着他俩,曾正义甚至在吁气,“哎哎,他们还看着呢,你等就咱俩了打我都行,现在我有点没面子啊….”他转过头跟林姝音说道,还没说完林姝音就跟他对上了眼。 “算了,好男不跟坏女人争。”钟驰骛声音弱了下去。 3.前戏(钟微H)【自慰、指奸、吃奶】 进了门,林姝音把钟驰骛一甩。 “嘶。”钟驰骛半倒在地上,腿磕到了门边的置物柜,“自己底盘居然这么不稳?” 林姝音看到他因摔倒踩进屋内的鞋。 “赶紧脱了。”林姝音边换鞋边低眼看着钟驰骛。 “这么快!”不然说烈男怕缠娘!林姝音整这一出是他他也遭不住。钟驰骛坐起身来,双手一抻,把t恤脱了。 钟驰骛胳膊和胸上的肌肉块头都很大,尤其是腹部,整齐的八块清晰且分明。 往下,没了宽松t恤的遮挡,裤裆拱起很明显。 往上,钟驰骛长得不错,脸窄鼻子挺,眉峰明显,眉毛和眼睛的走势都整体向上。头发很短但不是寸头,肤色偏小麦色,瞳孔却泛着浅浅的茶棕,身高190往上,林姝音174在他旁边也很有点身高差萌。 钟驰骛不自然地把翘起往下压了压,站起身来想抱姝音。 “我说脱鞋…”林姝音从鞋架里拿出徐怿穿过的拖鞋,扔在地上。 “哦,哦,好。”钟驰骛的脸瞬间变得红黑红黑的,左脚踩右脚三两下换好了鞋,看着脚上林姝音特意给他准备的拖鞋,露出一副“小样,原来你早就在等我了”的表情,刚准备说话。 “你先洗澡去,柜子里有毛巾和洗漱用品。这里没你衣服,不准穿脏衣服,更不准用我的浴巾,光着就行,速度快点。” “喂,现在就?!不好吧~”钟驰骛没准备穿脏衣服,他还是挺爱干净的,洗了澡还穿脏衣服等于没洗,但是不穿?… 林姝音掐了掐钟驰骛的囊袋,“能不能少废话?” “我操!你这臭女人,怎么瞎碰。” “你哪里我没碰过?”林姝音弹了弹钟驰骛裤裆里顶出形状的阴茎。 钟驰骛感觉自己周围在冒粉泡泡,原来不止自己yy林姝音,林姝音也yy过自己啊,双向奔赴!神仙爱情! “没错,我哪里你都能碰。”钟驰骛往前顶了顶,握住林姝音的手准备带着她往下摸。 她一把拍开。 “别发骚,赶紧洗,你去客厅的浴室。” 林姝音朝自己房间走去。 好敢说!好霸气!不愧是他的女人! 钟驰骛飞速冲了个澡,但是该好好洗的地方都仔细拿沐浴露搓了几遍。 钟驰骛洗完澡想了想又拿了条毛巾系在腰上。 靠近林姝音房间,隔着墙,他听到她在小声哼哼。 钟驰骛还以为林姝音胃病犯了———这个点她一般才上完专业课回来,可能还没来得及吃饭。 顾不得毛巾,他急急朝房间走去。 “你家止疼…”话音未落,钟驰骛已经进了她房间。 钟驰骛愣住。 林姝音换了条香槟色丝质吊带裙躺在床上,半掀不掀,暖黄的灯光照着她,胸前的起伏明显,乳头突起,内裤已经褪下,柔美的性感的腿张着,做了美甲的漂亮圆润的脚趾陷在被子里,修长白皙的手在阴蒂处小心地打着圈,穴口已经有了些透明的淫液,暖光照着金灿灿的。 林姝音看钟驰骛进来后一动不动,“喂”了一声。 钟驰骛反应过来,小步伐走着,跟穿了木屐一样。 “你今天搞什么?装纯?”林姝音无语。 “本少本来就很纯的好不好,24k纯处男,就喜欢过你一个。”钟驰骛上了床,迫不及待压在她身上,先亲了一口,还没等下一步。 “行了行了,别动,先给我揉。”林姝音扒开钟驰骛,踢了踢他。 钟驰骛被撇到一边,愣了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难道是最近瘦了?? 钟驰骛坐起身,半趴在她腰旁,手无师自通地伸向林姝音嫩红的阴蒂,低头埋在姝音胸上舔了起来。 “林姝音你胸好香好软,好好吃。”钟驰骛嘬了一口,在姝音白白的、滑滑的、无暇的胸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痕。 “好嫩啊,怎么这么容易留印子,怎么这么嫩。”钟驰骛又埋了下去,吃起了奶头,说话声变得闷闷的。 林姝音来了点感觉,用手按住钟驰骛让他的头跟自己的胸贴得更紧点。 口水声在房间里很响,林姝音被钟驰骛舔过的地方亮亮的。 钟驰骛揉着林姝音的阴蒂,感觉有些干涩,于是在穴口沾了点她的淫水,湿润过后抚向她的阴蒂,中指打着圈,按压着。 “舒服,下面快点。”林姝音爽起来了。 钟驰骛手指很有力气,也不怕累,速度很快,林姝音感觉自己要高潮了。 “林姝音你好多水啊我操。”钟驰骛已经舔到林姝音小腹,听到她说舒服,低头又看着她的穴。 林姝音穴口已经泥泞不堪,除了透明的淫水,又流了点白色的液体出来,钟驰骛浅浅挖了几下,戳了进去。 “嗯..再进去点,你到处摸摸,好爽。” “妈的,林姝音你真的骚死了,想给你录下来。” “再乱说话,掐死你。”林姝音狠狠掐着钟驰骛的乳头。 “好好好,松手,松手。哪里爽?这里?”钟驰骛受了刺激摸得更深,四处探索着。 “嗯…啊啊啊啊。”林姝音被奸得很爽,松开掐他的手,扭了起来。 钟驰骛的胸隐隐作痛,不过其实她掐得他挺爽的,她松手之后反倒觉得空空的。 “原来是这里?”钟驰骛找准了点,手凿出残影。 林姝音脚尖绷紧,又突然泄力,痉挛间,一股清流喷了出来。 4.第一次(钟H)【磨穴、插入、乳交】 余韵过后,林姝音缓了缓坐起身,扯倒钟驰骛,撸了几把他的阴茎,看它弹了弹,又拍了一下,翻身压上他的小腹。 钟驰骛眼睛都红了,不过他觉得林姝音撸的那几下有点瞧不起他,就算不撸他也鸡巴似铁!早在林姝音掐他囊袋的时候他就硬了,有好几指长——他比过!听说处男第一次容易早泄,所以洗澡的时候他也不敢撸。 必须让林姝音见识见识他的厉害,叫她敢撩拨他。 林姝音用穴磨着钟驰骛的腹肌,上上下下,头往上仰着,眼神迷离。 钟驰骛感受着柔软潮湿的温热,下意识地往上顶,看着林姝音动情的样子急得不行,小腹收紧,一只手拖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掐着她的奶子,手陷进肉里。 林姝音磨了几下体力有些跟不上,动作慢了下来,钟驰骛翻身扑倒她。 林姝音指了指床头柜。 “戴套,第二层抽屉里。” “我操,林姝音,你东西准备这么全?天天就想着老子来干你吧!” 林姝音现在懒得理他,她刚磨出点兴致,跟“徐怿”说话怪没性欲的,他平时也不这样,今天完全成了个做作忘性大又口无遮拦的普男。 钟驰骛打开抽屉,抽出一个避孕套,撕开,急急套在自己鸡巴上。 钟驰骛阴茎黑粗黑粗的,跟他肤色一样,龟头很大,茎身均匀,避孕套全部戴上,下面还留了一截。 不怪林姝音认不出,钟驰骛的下体跟徐怿的长得几乎一样,带上避孕套下面也还有一截,只是徐怿的稍微白点,龟头没钟驰骛那么大,他茎身后面更粗点。 钟驰骛扶好肉棒往林姝音蕊心一戳,她倒吸一口气——这人是猪吗?这么多次了还能戳错?手绕下来箍了下钟驰骛鸡巴把它往穴里送。 林姝音很白,拿着鸡巴的手和钟驰骛肤色差非常明显,很性感,他下体又肿大了一些。 顺着林姝音的手,钟驰骛往前一顶,进了穴里。 “啊..”两人双双叫了一声。 钟驰骛身心愉悦,这是他俩的第一次!还是林姝音主动的! “林姝音,你逼好软啊,我操,好舒服。”钟驰骛从未有过这种爽度,身上甚至起了点鸡皮疙瘩。 “林姝音,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这么主动?” 钟驰骛缓慢插了两下,适应下来开始迅速抽插着。 他把林姝音抱在怀里,嘴狠狠亲着她,舌头死命往她喉腔里钻,把她的舌头用力搅着、吸吮着。 林姝音有点喘不上气了,微微偏过头。 钟驰骛的嘴离开姝音的唇,开始打着圈舔着林姝音的脸,从眼睛到耳朵,发出“啧啧”声。 “好喜欢,好喜欢你,林姝音,骚宝宝…” 林姝音的脸被钟驰骛口水沾湿,头发粘了一些在脸上,钟驰骛抹开挡住她的头发,望着她微睁着迷离的眼睛和坨红的脸,怎么看怎么喜欢。 “怎么这么可爱,音音妹妹。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肏你,姝姝宝宝..” 林姝音嗯嗯了几声,没听清也懒得听他在说什么,她现在爽得不行,手从钟驰骛身上摸到头,把他头按下来亲了一下。 钟驰骛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啪啪啪逼水横飞地干着。嘴巴也没闲着,狠狠啃了一嘴林姝音,往下舔着她的奶。 顶到一个点,“啊——”姝音一颤,脚趾死死蹭着被单,高潮了。 钟驰骛感觉林姝音穴口有热流流出,她痉挛得很厉害,全身在抖,眼神迷离,神智都有点恍惚了。 好想咬。 钟驰骛抱住林姝音,细密地吻着啃着,从下巴到额头,从脖颈到胸腹。 林姝音嗯嗯地说着不要了,声音很小,她有点没力气了。 钟驰骛又深深浅浅磨了好一会,积蓄力气,打桩一样狠狠插了几下,射了浓稠的一大包。 退出林姝音身体的时候,钟驰骛肉棒自然地蹭了几下穴缝,又兀自硬了起来。 他还想来一发,看了眼林姝音,正好跟她对上眼神。 “怎么了!老子还没爽够!” “没爽够自己解决,性欲都控制不了,你还是人?” “喜欢你才这样!我不是人,你是我的小母狗,我是你的小公狗。” “你自己做狗去吧,喜欢有什么用,还不如拼多多新用户的砍一刀。” 钟驰骛看到林姝音穴里那道白色液体居然又流了好多出来,像他射在里面了一样,他牙齿咬了咬,轮廓崩得很紧。 扑到林姝音腿前,夹紧她的腿,鸡巴插到腿缝。 林姝音一条腿往下打直,握住他的阴茎,没让他得逞。 “叫几声让你乳交。”林姝音知道他欲求不满,发了善心。 “汪汪汪。” “我让你喘,你还真把自己当狗了,嘬嘬嘬。”林姝音抚上他的头,撸狗一样摸了几把,默许了。 钟驰骛早就等不及了,爬到姝音小腹上,摸紧双乳,从乳缝下激烈地操干着,狗鸡巴时不时顶到姝音的下巴。 “怎么还没完?”林姝音扯了个哈欠,眼睛已经睁不怎么开了。 “明天周末,没事的,不准睡!” 钟驰骛掐了掐姝音的脸。 林姝音本来就累,又刚高潮了两回,实在撑不下去了,头一倒,睡着了。 最后几下,钟驰骛鸡巴蹭到了姝音的嘴,把他刺激得不行,浓稠的液体瞬间飙出,射满了林姝音肩膀和半颊,还溅了几点在她水润粉嫩的唇上。 钟驰骛扯了纸巾把姝音擦干净,“啵”的一声,拔出肉棒,环着林姝音,侧身躺下,又凑到她脸上,吮着她的嘴,很重,“吧唧吧唧”的,要吸干她所有水液一样。 好幸福。 过了一会,他草草处理了下床上,抱着林姝音去了浴室。 钟驰骛刚开荤,洗着洗着又硬了,握着她的手疏解了一次。 给林姝音清洗完,钟驰骛先抱她回了另一间卧室。然后自己快速冲了几下,擦干,上床,把姝音抱在怀里,看着她,满足又感觉哪里空落落的,这种情绪钟驰骛很少有,紧了紧手臂,埋进她肩头,深深吸了一气,郑重地吻了吻姝音。 “晚安。” 钟驰骛梦见了第一次见到林姝音的那天。 5.钟情 喜欢没有道理,至少对钟驰骛来说是这样,他对林姝音一见钟情。 钟驰骛教练姓孟,孟教练是在去h小参观的时候发现他的。 钟驰骛当时在体育测试,172的个子跳了个2.7m,孟教练眼前一亮。旁观了一会,见他千米跑、引体向上成绩也都很不错,孟教练等他测试完就把他抓去试学了会垫球。钟驰骛要点领悟得很快,平衡性也好。 孟老师跟h小体育老师感叹,这小子确实有天赋,是个好苗子。 就这么稀里糊涂跟着练了几天,钟驰骛感觉排球也还不错。 于是还没上初中,他就进了b中排球队训练,毕业直接进了b中。 钟驰骛身体素质很不错,训练后更甚。 就拿他被发掘的弹跳力来说,绝对高度下,他原地起跳能达到85cm,助跑更能达到110cm以上。这使得他在拦网时能轻松超过球网顶端(男网高2.43米)触碰排球,甚至在扣球时获得足够的滞空时间完成复杂的扣球动作并根据球的位置及时调整方向,这对男运动员来说相当优秀。而在频繁的起跳过程中,比如防守反击环节,连续起跳后还能保持较高的弹跳高度,钟驰骛耐力也相当强。除了柔韧性差点,可以说是天生练排球圣体。 除了排球队训练,钟驰骛15岁以前都在自家出资的学校混日子,上半天课休半个月,空闲时间不是排球就是游戏。 去a中比赛那天,钟驰骛见到了主席台上主持中高考动员大会的林姝音。 那是个大晴天,林姝音穿着校服,白色衬衫款式的短袖,草绿色的校裤。头发扎了个中马尾,没有刘海,柳眉秀鼻,眼神泠泠,是明艳的长相,但又含蓄内敛。皮肤很白,阳光照着莹莹润润的,站在一群大肚秃顶老头旁边,高了他们一个头。 钟驰骛在操场仰望着林姝音,她的声音穿透午后微醺的阳光带着泠泠清意直达他的心底。 那天,钟驰骛如愿打了a中草包男排队一个3:1。 也是那天,钟驰骛找人问完林姝音的消息,就闹着要转校。 a中男排,跟钟驰骛形容的差不了多少,一群大草包子。就像CN,运动赛事不说样样精通但也很有几个强项,破绽在男足。 钟驰骛在的b中反倒什么项目都一般,就排球厉害。转去a中对他来说不是个好选择。他父母放养他,没放养他的前程。钟驰骛当时无法抗衡,没能转学。 但a中篮球队很不错。 钟驰骛执拗地放弃了对当时的他来说学了半辈子的排球,改学了篮球。 初三上 过了男篮国家二级,初三下 过了a中的单招。 钟驰骛人如其名,完全桀骜狂妄的性格,长得帅、家境好、就连半路改学的篮球也天赋拉满,遇到林姝音之前他半个钉子都没碰到过,座右铭是天大地大我最大。 但遇到林姝音后,这份“顺”开始有了破口。 林姝音很优秀,他一直知道,虽然总跟人嚷嚷林姝音是他的,林姝音跟他绝配,但也只敢在她背后这么说,并且三令五申队员不要到处说,更不要舞到林姝音面前。他没有自信林姝音会喜欢他,甚至跟他在一起,他有点逃避。 近乡情怯,他近林姝音怯。 但钟驰骛不是胆小鬼,他早早决定了,一过a体单招就去告白,最迟等到a体录取他就去! 不过现在,林姝音给了他机会,不用到那时候了。 钟驰骛醒来才六点多,他又梦到初中了,说不上来什么心情,那时候他和林姝音还是完全平行的两条线,但他又在那个时候遇到了林姝音。 钟驰骛转头看林姝音,还好,这个不是梦。 根本不用看,肯定不是梦,因为他手现在麻得不行——林姝音的手枕在他手臂上。 其实都是钟驰骛自找的。 昨晚他为了把林姝音嵌在怀里,大半夜还在调整睡姿——把自己的手从她颈后穿过去,放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横跨她大半个身子,包裹着她。两条腿夹着她的一双腿,又把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好悬没把林姝音闹醒。 不过林姝音睡姿很规整,半夜就调整回了以往的姿势,人朝上躺着,手也放回了小腹上,只留下钟驰骛的手臂作为惩罚,压了一整晚。 钟驰骛微坐起身,盯着姝音,亲了一口林姝音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唇,窸窸窣窣准备换回昨晚的姿势。刚把林姝音往他这边翻,就看到她的乳肉挤压着淌了下来。 钟驰骛还管什么睡姿,睡意都散了。 6.怒火(钟H)【睡奸】 钟驰骛赶紧洗漱完,上床,挪开被子把林姝音放正,倾在她身上。 他昨晚没给林姝音穿衣服,她全身暴露在光线下,肉体泛着朦朦胧胧的雾一样。额前常年被梳起的碎发也散了下来,懵懵萌萌的,和她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睫毛很长,不同于头发的乌黑,呈茶棕调,“和我眼睛一样。”钟驰骛抚了抚,柔柔的韧韧的。“好可爱。”林姝音眉毛弯弯的没什么棱角,钟驰骛凑上前才发现她其实有眉峰,只剩一些青茬,可能为了上镜刮掉了?钟驰骛摩挲着。随即摸到了林姝音红润的唇上,他点了点,好嘟好嫩,和亲起来一样。 他想着,也就亲了上去。 好软,好舒服,好满足。 一股幽谧的腥香传来。 什么味道? 林姝音的穴因为昨天激烈的性事,到早上还留着水,穴肉已经消肿,但还红红的。 钟驰骛分开林姝音的腿,刮过软肉,抹了一点在手上,仔细嗅嗅,又深吸一口,不由控制地舔了舔。 好喜欢。 钟驰骛肉棒立马弹跳起来。 他从床头拿了个套,抬起林姝音的腿放在自己肩上,再扶着她的腰,插了进去。 “妈的,怎么这么爽,林姝音,你穴好紧啊,生来就是给老公肏的,对不对?”钟驰骛低喘一声,加快了速度。 林姝音哼哼了几下,似乎感觉不太安全,手臂寻找着什么。 钟驰骛俯下身,让林姝音的手臂抱紧他。 “小骚宝宝,就知道你离不开我。”他亲了亲姝音,愈发卖力地肏干了起来。 钟驰骛把她从嘴唇舔到脖子,又开始舔胸。 这是昨天夹了他鸡巴的地方,钟驰骛露出白牙,边痴痴想着,边揉捏着林姝音的胸。 他低头,一口包住胸乳,然后慢慢从嘴里拔出,调戏了一番樱尖,又狠狠全部吃进嘴里,手也不停,把乳肉往嘴里挤着,舌头在里面打着转。 林姝音醒的时候先感受到的不是性爱的快感,而是两人交合处“噗叽噗叽”的水声和股肉相撞的啪啪声。 “你泰迪啊?有性瘾控制不住就去割,别在这害人。”钟驰骛舔得是舒服的,但是不经她允许就随便插入式做爱令她火冒三丈。 林姝音一脚踢开钟驰骛,看到他下体上带着的套,脸色稍微好了点,捡起睡裙边套着,去了厕所。 钟驰骛滚到床下。 钟驰骛摸不着头脑。明明昨天那么好的两个人,今天怎么发这么大火?还有,林姝音力气居然这么大!自己下盘还得练! 林姝音挤好牙膏,坐在马桶上,想:徐怿真是贱得慌,他以为自己谁呢?在这里搞东搞西。是不是这几天没教训他,翻了天了。 起身,漱口,洗手。 林姝音抬头看见衣服里隐隐约约的红痕,往下一扯,大片吻痕和昨晚的交错在一起,明显得不得了。 谁给他的胆子在她身上留痕迹? 林姝音冲出厕所。 “给你脸了是不是?”林姝音把他整个人压倒,擒住他的双手,对他脸来了几巴掌。 钟驰骛知道自己早上趁林姝音没醒肏她做得不对,但她这也太过分,太伤他心了! 钟驰骛挣扎着坐起身——她力气是真的大,他都废了老半天劲才挣脱,扇他也那么疼。瞥了眼她的细胳膊,林姝音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 林姝音靠在床边,看着他那副样子,觉得很好笑。 “你自己找上门来的,怎么,现在受不了了?受不了可以滚。” 钟驰骛腾地站起,眼睛红了。 “林姝音,没经你同意肏你,是我不对!对不起!我喜欢你,但你不能随便作践我!还有,是你来找我的!”钟驰骛说着,两行泪飞快滴进地毯,他抹了一把眼睛,准备出去找衣服然后离开这个伤心地。 “谁来找谁你说清楚。”林姝音喜欢看男的哭,她一把拽过钟驰骛,掐着脖子把他压倒在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手铐,把他锁在了床头。 这时,她手机响了。 [徐怿来电] ?林姝音看了看“徐怿”昨晚做爱时被踢下床因而自始至终都在地上的手机,又看了眼抽泣着把头埋进被子里的“徐怿”。 “不是吧…..” 林姝音僵硬地盖下手机,摸了摸钟驰骛的背,他居然全身都在抖。 又见他没反应,林姝音转过他的头,然后抱住他,安抚性地亲了一口额头, 这招有效。 “好啦,对不起,我刚刚做噩梦了,又有点起床气,我跟你道歉,不生气了好不好?我现在有点事,你乖乖等我回来~”林姝音双手抱着钟驰骛的头,轻柔地把他凌乱的头发扒开,在他泪痕上抚着,又亲了亲他的眼睛和唇。 没等钟驰骛反应,她起身出去接电话。 其实钟驰骛没多生气,也没觉得林姝音扇他有什么的,打是亲骂是爱。但她说的话和她的态度让他很伤心。 不过。 他没等林姝音醒来就肏她,他不对! 林姝音给他道歉了,他不对! 林姝音做了噩梦,梦不对! 林姝音有起床气,起床气不对! 林姝音亲了他的额头!眼睛!和嘴巴!他不对! 林姝音说那种话伤害他,姝音不对! 5:1,林姝音胜,被爱的人有什么错! 对了,林姝音有起床气,这个要记一下。 钟驰骛脸上交替着好几种情绪。 —————————————————————— 设定姝音的力气在她的世界里薛定谔的第一大。 7.小白菜(徐H)【视频】 林姝音走回原来的房间,关上门。 “音音,今天有时间吗,好想你。” “…..你最近没来找我?”林姝音咬肌紧了紧。 “T T,音音你现在想我找你吗!我随时都有空,我来找你?还是你想去哪儿?”徐怿揣度着林姝音的意思,没敢回答这个问题——她不让他随便来找她,他不敢,他发了消息她没回。 “徐怿,我被你害惨了。”林姝音想着给徐怿设的免打扰标有点理亏,但是她有什么错呢。 “音音,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先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但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宝宝?”徐怿声音都飘了,站起身准备出门找她。 哎。 “没事,不用来。好了,没事先挂…..”林姝音顿了一下,解铃还须系铃人,就是徐怿招惹她她才会认错人的。 她话锋一转。 “你现在在哪?” “音音,我在房间。” “穿衣服没?脱了。” “好。” 电话里传来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等了一会。 “脱完了,音音,要打视频吗?”徐怿脱完,找了个显身材的角度架好手机。 “开你的。” “好。” 徐怿那边的画面出现在手机上。 他坐在沙发上,窗帘拉着,只开了盏落地灯,双手放在腿前,姿势很端正,但下体已经抬头,跟小腹贴在一起。 徐怿和钟驰骛不是一个类型的长相。徐怿皮肤很白,常年没见过阳光似的病态的白,头发不短,留了刘海,颧骨下颚存在感很低,轮廓异常流畅,但不馒肿。眼睛走势向下,眼形很长,眉毛稍平,唇形饱满。 徐怿体型偏瘦,肌肉并不很多,但也够用,线条流畅,大概是因为白,即使是有明显肌肉的地方也看着软软的。头肩比优越,细腰胸大。手覆在腿上,肌肤紧绷在恰到好处的骨节上,指甲经常修剪,形状规整。 他身体和脸都很白,唯独下体是黑红色,后段比前段粗,蓝绿的青筋纵横,狰狞、硕大。 “贱吊翘成这样?骚货。” “听到音音声音,贱吊就翘起来了,音音它好硬,骚鸡巴想被音音干了,音音,你上次走之后我就没有射过了,它好想你。”徐怿马眼吐出一汪晶莹,他手掐紧了大腿。 “它想我还是你想我?跟人裸聊你还要不要脸?” “都想,我更想。只跟音音这样,不要脸,只要音音,音音喜不喜欢我这样?”徐怿皮肤白,红起来跟发烧一样,只是是发骚。 “你怎么这么随便?” 徐怿听到嘲讽,心里刺刺的,但是被林姝音这么说,他的鸡巴又爽得不行,立起来弹了弹小腹。 “没有的,我不随便,只跟音音这样,音音不要这么误会我。音音,好想撸,难受,硬得好痛。”徐怿憋得难受,手张开又握紧。 “谁让你动了?算了,挂了,你自己想怎么撸怎么撸。”林姝音恶心他,痛跟她有什么关系,掌控不了自己性欲的人跟贱畜有什么区别。 “别挂,音音,我听话的,只是紧张,好久没见你了,音音我听你的话,不动,音音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听我的?你这样不是爽给自己的?说得像我有什么好处一样。”真能装。 “是我喜欢,喜欢音音这样对我,音音对我真好。” “行了,你自己撸吧,马眼堵住,不准射。”林姝音见他识趣。 “好音音,音音对我真好,好喜欢你,宝宝,啊,肏进去了,音音,音音肏我了,喜欢被音音肏,嗯….”徐怿拿出姝音的内裤覆在脸上又亲又闻,爽得倒在沙发上,又把内裤打着圈套在鸡巴底部,抹了一把马眼上的水,上上下下飞快撸动着,眼睛盯着手机。 “贱货,熟练成这样,看你哪天把自己撸阳痿。”徐怿一阵一阵喘着,林姝音有点被他叫湿了。 “嗯…没有的…很少自己撸,音音,我都憋着….啊….音音,你好香,好好闻,好喜欢,想吃,想舔你,想吃水。” “音音,它上面你的味道淡了,宝宝再给我一条,好不好?”徐怿感觉自己要射精了,手一松,只留拇指捂着马眼,他的鸡巴在手松的一瞬间弹上小腹,他朝她顶了顶胯,示意她看缠在自己下体上的她的内裤。 “你不是会偷?自己来偷呗。” “宝宝,我….”徐怿嗫嚅着,脸色霎时变得不好起来。 林姝音顿感无趣,自己做的还怕人说。又听到到钟驰骛在房间里丁零当啷一阵响,兴致一下子全下去了,按下挂断键,摁灭手机。 有病吧?铐着还不安分? 一路过去,发现居然还有调,什么啊…. 钟驰骛还以为他刚刚没反应惹林姝音生气了,好久过去了,林姝音还没回来。他研究着手铐想弄开出去找她,但以他的脑子,显然无果,林姝音买的手铐质量又好,他挣脱不开,烦闷地晃着手铐,是《小白菜》的节奏。 徐怿听到手机里远远传来的撞击声,他立马察觉到不对劲,刚想仔细听,通话已经断了,全身不受控制地抖着,他的直觉在对林姝音时很准,刚和林姝音通电话的爽感和踩了她雷点的心慌顿时消失,灭顶般的恐惧袭击了他。 但他不敢做什么…. 好不容易林姝音“原谅、接纳”他了….. 他不敢,他害怕,徐怿捂着脸,滑倒在地,呜咽从指缝漏出。 林姝音回到侧卧,钟驰骛正趴在床头用手铐津津有味地敲着歌。 察觉到她回来,他僵了一瞬。 “你回来了。”他不自然道。 “跟谁喊冤呢。”林姝音坐到他旁边,又从柜子里拿出钥匙,把手铐解开。 “…..” “跟你喊冤。”钟驰骛有些别扭。 “别贫了,咱俩一报还一报,扯平了。”自己虽然有点理亏,但是钟驰骛也少装,昨晚跟今天自己爽成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被她扇的时候鸡巴还翘着,看着还更硬了。 “扯平可以!但是我要补偿!”是【咱俩】诶,嘿嘿。 “别得寸进尺。” “没有得寸进尺,就是下次让我多在上面嘛,这不过分吧!”钟驰骛声音渐小。 小处男,再装.. “再说,看你表现吧。” 在钟驰骛这就是同意了,他一激动,下体甩了甩。 “林姝音,双木林,‘人间无正色,悦目即为姝’的姝…” “我知道,女字旁加个朱,音乐的音嘛!” 天呐,林姝音都有点后悔补充那句词,他能知道她说的什么吗….. “没礼貌,别人自我介绍了你不跟上吗?” “本少爷还要介绍吗!好吧,没想到你仪式感还挺重。钟-驰-骛。闹钟的钟,飞驰的驰,w u——wù,第四声。”他心里美美的,原来林姝音这么重视他,还自我介绍一下,那他以后得…… “行了知道了,没事就这样吧,等下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哎哎!” ——you here for long oh no I039;m just passing…… 钟驰骛被自己手机铃声打断。 歌典得不行,下一步应该是要去“沉淀”了。 “不准走,等我!接个电话,刚刚响好几次了,我拿不到,又打来了。” “喂,催魂哪,一直打。” 光着屁股去捡手机还拽得二五八万地……居然睡了个这么土的人,是怎么把他认成徐怿的…… “我去,钟大少你终于舍得接小的电话了,您老是不是忘了今天要开会规划省赛!我们全队,还有教练都到了,就等你大驾!” 钟驰骛一脸雷焦的表情,居然忘记这事了。 “马上。” 他这副样子很搞笑,林姝音哧了一声,“有事赶紧走。” 钟驰骛收拾完本来还想亲林姝音一口,一看她去浴室了,就赶紧朝大门跑去,准备穿鞋离开,想了想又跑到浴室门口。 “电话和微信!”钟驰骛敲门,把手机递给她。 林姝音开门接过,在屏幕上按了几下,还给钟驰骛。 “电话就是微信。都在等你,还有心思加微信。” “我不加你你就不准备给我联系方式!快点通过申请!”钟驰骛拿回手机加上她微信,望着她又半天没动,他要等她同意完申请再走。 “你脑子没病吧?手机没在这,我收拾完再通过。” 听到林姝音答应,钟驰骛还有点不放心,但是这会时间实在太紧。钟驰骛下了楼,跑了几步,又回头望着林姝音在的楼层,反正知道林姝音住哪儿了,她跑不掉的。 ——————————————————————— 小白菜,地里黄。 8.吃饭(钟H) 钟驰骛啃了没两下,林姝音环住他的腰。 还挺细的。 钟驰骛以为自己被鼓励了,更加卖力。 林姝音手往下摸,然后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啪啪啪,钟驰骛股痛欲烈。 “不吃出去。”林姝音甩开钟驰骛,坐起身,捋下裙子。 受都没受宠上,钟驰骛就在这借贷恃宠而骄。 “….”钟驰骛刚准备控诉林姝音,被她一番话扑灭。 钟驰骛狠狠拿出饭盒,一个个重重放在桌子上。 “能不能好好拿?” 钟驰骛立马轻拿轻放。 “碗筷放在洗手池下面。” “好嘞,我去拿。”钟驰骛狗腿子一样。 吃完饭,林姝音拿衣服准备洗澡。 “你就坐这不动?” “好啊好啊,我们一起洗!ˉ\_(ツ)_/ˉ”钟驰骛立马凑过来。 林姝音眼睛抽了抽,眼神往餐桌那边示意。 “你去洗澡,我去收拾,分工明确,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过几个碗,钟驰骛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 擦完桌子,洗完碗,他还趁这个时间刷了个牙顺带抹了下脸。 林姝音从浴室出来,让钟驰骛把客厅的沙发床打开。 “在这里?” 林姝音没理,回了房间。 好狂野!好霸气!不愧是林姝音! 钟驰骛弄好沙发后,想了想又从客房拿了毯子出来铺开,然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林姝音刚走出房间,钟驰骛扑上去把她抱起,她搂上他的脖颈。 林姝音只穿了件薄薄的吊带短裙,体温和香气透过短裙侵袭着钟驰骛,像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肉体紧贴着一样。 钟驰骛心跳加速,喘着气,隔着丝质吊带舔舐林姝音的胸乳,下体往她腿缝里蹭,边走边磨她的花心,流出的水透过内裤湿润了他的肉棒,吧唧作响。 钟驰骛把林姝音放到沙发上,撑着手注视着她,然后不知道从哪儿弄出一条拇指粗的黄金手镯戴到林姝音手上,一套丝滑连招做完迅速把脑袋埋到她脖颈里。 “我真的很喜欢你,林姝音,很早很早就好喜欢你了。” 林姝音呆滞地望着手上的东西,黄..金..手..镯…..好吧。 她低头,看着钟驰骛。 正值夕阳余晖,赤忱厚重的橙红色霞光映在钟驰骛侧面,头发和绒毛都亮灿灿的,像只大型犬,显得他整个人格外真挚忠诚。 钟驰骛没听到林姝音有反应,赶忙抬起头,想从她脸上寻找些什么,还没找到,就跟林姝音对视上。他看不懂林姝音是什么意思,眼神闪躲了两下,又定定看着她,然后珍重地捧起她的脸,朝着她被雾气浸润的唇吻下。 “去拿套,还是原来的地方。”林姝音侧过脸,躲开了。 钟驰骛失落一瞬,随即从沙发缝里摸出一片东西,是他刚刚放进去的。 “我自己带了。” “你往上面做手脚了?” “什么啊!明明是因为你上次给我准备的小了,把我勒到了!这才是我的尺寸!”钟驰骛跳脚。 钟驰骛以为林姝音不懂这些,逞能似的胡说八道。 林姝音只是脸盲又不是文盲,他尺寸要真跟徐怿差那么多她会认错? 硬装,林姝音懒得跟他多说。 钟驰骛戴好套,边磨林姝音的穴缝,边用手抚慰林姝音的蕊心,嘴舔吸着林姝音的乳肉,然后顺着水晕挤了进去。 林姝音握紧钟驰骛的胸,用力往外扯拉着他的乳头,时不时扇两下,钟驰骛胸口全是红痕,乳头也大了一圈。 钟驰骛进去后没有再磨,他又想起两人刚刚的那个亲亲,咬紧牙较劲一样狠狠恨恨地往林姝音花心撞,但也只敢比往常重一点,是在林姝音允许的范围内。 屋内精水四溅地干着,后入、乘骑、舔乳、侧入、抱操…… 两人做到了窗前。 “你跟别人做过了?” 钟驰骛眼睛瞬间红了,他扶正林姝音的头,郑重地看着她的眼睛解释,“怎么可能!一直都是你!一直都只有你!上次是我的第一次,这次是我的第二次!全都给你了!”林姝音怎么会觉得他不干净!他加速抽动,似乎觉得不解气,舌缠绕上林姝音口腔里的软肉,吮吸着,要榨干她所有汁液一样。 林姝音唇舌从钟驰骛嘴里逃脱,“那你这是从哪学的?”听完解释,她刚起来的恶感消了点下去,她可不接盘脏男人。 “网上。不是真人的那种!我没看过真人的!动漫的也没有!”钟驰骛想了想,又补充,“小说的也没有!那个是叫什么来着,防火图,对,防火图!是古代的那种,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那叫避火图…… 屋内两人热火朝天地拌嘴温存之际,楼下路灯照不到的地方隐隐约约站了个人。 事后,林姝音懒懒躺着不想动,钟驰骛放好水后抱着她去了浴室。 “咱俩现在像不像老夫老妻?”钟驰骛非常自然地跑到林姝音旁边给她挤沐浴露。 “?老夫老妻?谁?” “你呀!林姝音跟钟驰骛!”钟驰骛还以为林姝音是不喜欢“老”这个字,补充道,“我们现在是情侣,以后结了婚就是夫妻嘛,再以后老了就是老夫小妻。”他欢快地给林姝音按摩着肩膀。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林姝音语气冷了下去。 钟驰骛意识到林姝音不是在开玩笑。 “没有呀,哪里搞错了?”钟驰骛手速放缓。 “情侣?你自己说出来不觉得搞笑吗?一夜情了就是情侣了?” “但我们是互相喜欢啊,就算是一夜情,那也只是手段,是过程。”钟驰骛跑到浴缸侧面,撑着边缘,小心翼翼地追问、解释。 “真能美化,你好随便啊。”林姝音上下扫了眼他,然后往后躺开始自顾自地清洗。 钟驰骛一颗少男心碎得稀巴烂。 他撑着浴缸的手慢慢握紧,然后忿忿站起身。 “你又这么说!” “我都不管你怎么想,你还想管我怎么说?” “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再说一遍,再啰里八嗦说这些就滚出去。”林姝音洗完从浴缸跨了出去。 钟驰骛虽然憋着气,但是手脚没停。他清理好浴室,又把沙发上的毯子和两人穿过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然后开始搓洗林姝音的内衣内裤,洗完澡又去烘毯子、晾晒,一个人整理到大半夜,然后躺回了林姝音身边。 第二天林姝音还没醒,钟驰骛洗漱完捏着手在她床头但隔她老远地比着挥舞着,然后准备毅然离开却又一步三回头,最后没忍住往回跑了几步走近、低头狠狠亲了她一口。 9.绿色心情 徐怿自从上次被林姝音挂断电话之后更常来a中了——虽然林姝音不喜欢他来找她,但自己不打扰到她,她大概会没那么反感。 徐怿在a中的时候是风云人物。常年第一的文科大佬,长得好看身材好,成绩不用说家境还好。 虽然他行事低调,但这种配置向来低调不了,毕业后更是。 徐怿高考715分——破了k市历代文科状元的记录,那之后他家还给a中捐了一栋科技馆。 出乎很多人意料地,他报了就在k市的N大,虽然也是很不错的学校,但比起更顶级的学府似乎没那么够看,不过N大的外文系——不少人物从这里毕业,更多人理解了他,不愧是状元,有抱负。 到现在,徐怿的照片仍旧挂在光荣榜上,并且年年有人联系他拍高考加油视频。 徐怿对这些不在意,更无意为之,但是这能让保安不拦他进a中见林姝音也还不错。 不过这几天林姝音都没回学校。 徐怿走在校园文化长廊上,旁边是被两排树荫遮蔽着的大道。 今天天气不太好,一整天都阴沉沉的,才六点多已经跟定昏一样。 a中刚下课不久,大道上陆陆续续有学生嬉戏着走过,徐怿没兴趣听别人聊天,准备快步走开,突然听到林姝音的名字,他放慢脚步。 徐怿早就知道林姝音很受欢迎,没有人会不喜欢林姝音,男人更不可能。 他是很担忧的,不然也不会几乎每天都跑来“盯梢”。 当然,做狗也一次比一次更尽心。 他深知林姝音对男人的态度,她不会因为他们停留,但“好狗不嫌多”。 …… “哎哎哎!李歆恬,等我!等下我!”赵诚边喊着快步赶上李歆恬,“六班林姝音你有她联系方式不?” 徐怿见过林姝音每个炮友,她的品味很好,徐怿打量了下问话的男生,放下心来。 李歆玥记得赵诚最近好像在追隔壁班成韵,“你想干嘛?” 李歆恬上下扫了扫赵诚,眼神不善。 赵诚知道有戏,“哎!别误会,别误会!不是我,是我一朋友让我问的。” “你哪个朋友?赵称还是赵晟?死渣男。”李歆恬语气轻蔑,说完转身准备走,马尾翘起好看的弧度。 “哎哟真不是我,上次所有学校都来咱们这整的校赛你还记得不?我那朋友,w中男篮的,他那天来正好看到林姝音回学校,都还没回家,路上就让我帮她要联系方式,我答应之后就给忘了,今天他催了我才想起来。听说李姐你人脉广,果不其然!真是铁哥们,不然我肯定都不答应!更别说要麻烦您了。”见李歆恬转身要走,他赶紧补充。 “他当时干什么去了?马后炮。”李歆恬翻了个白眼。 “哎,当时他被教练叫走了没来得及!这不赶紧找我来问了吗!最近他篮球成绩不好,不敢跟教练叫板。”赵诚后半句话放低音量。 “自己的专业都做不好,还敢追林姝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李歆恬撇了撇嘴。 徐怿躲在阴暗处点了点头。 “话是这么说的,铁哥们呀,没办法,好不容易他求我件事,李姐,你就帮帮忙吧!”赵诚双手作揖。 “你是得了什么好处吧。” “?!你怎么..?”赵诚反应过来,“哎,他说问到了管我一个月饭钱,分你三成,怎么样?” 李歆恬不为所动。 “五成!” “七成!”赵诚咬咬牙,“李姐,李大人,李半仙,你行行好,真不少了,我实在最近花销太大了!” “谁管你,反正你打的算盘是散了。” “什么意思,七成还不够?!” 李歆玥又翻了个白眼,“林姝音早名花有主了,人家俩人都优秀得不得了,你那专业成绩都不好的朋友就别惦记了。” 徐怿赞同地翘起嘴角。 “啊?没听说过啊?谁啊?啥时候的事?” 李歆玥想了想,“噗呲”笑了出来,“巧啊,就你朋友来参加校赛那天。” 徐怿回想了下,哪天?没有印象。 “什么情况?那人给林姝音表白了?没听说啊?” “你以为都跟你大嘴巴似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到处传这些。” “哎哟,李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啥情况?” “那天那个男的最后一场篮球赛赢了,好像还是mvp,林姝音就在旁边。哎,篮球,还跟你那朋友一个型的。说到哪了,哦,赢了之后,那男的就迫不及待往林姝音身上凑上去了,林姝音也没拒绝,绝对有一腿,不过不好说是不是男朋友,我这么猜的,如果不是,林姝音看不上人家更别说你那朋友了。” 这时候徐怿还翘着嘴角就证明他是猪了。 校赛那天,就是他给林姝音打电话,听到对面传来异响的那天。 “哎哟…怎么会这样…泡汤了……” 徐怿已经听不下去他们在说什么了。 他浑浑噩噩走到林姝音楼下,准备上楼,旁边有个很高很壮硕的男的快他一步,冲了上去,经过徐怿的时候,撞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啊,有急事!” 徐怿猛地清醒,打量他。 篮球服,以前从来没在这里见过他。 徐怿握紧手准备跟上去,一条腿刚迈出,又撤回。 他退到离门口不远处,右手有血滴到水泥地上,失去知觉一样大拇指狠狠抠掐着无名指。 徐怿在楼下站了很久,他悲哀地祈盼着那个人是隔壁来串门的、或者是新搬来的、或者是谁家亲戚…… 直到看到林姝音客厅的窗户上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徐怿死死地盯着,他忽然感觉面前的楼、楼上的人都离他好远,整个人飘乎着,身体虚浮,头好重,视线好模糊。 一滴泪随着手里的血一起滴下。 但同时,欲望迅速膨胀。 徐怿眨了眨眼,进了楼道。 站在林姝音家门口,他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声、喘气声、淫叫声,甚至好像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徐怿眼里的灰暗扩散,整个人像一滩烂泥,除了下体依旧硬着。 他不知道猫眼里的光熄灭之后这些动静停了没有,所以他一直站着。 林姝音住在这栋楼的最高层,往上有个通往楼顶的楼梯,徐怿在那儿站了一晚上。 ——那个男的第二天才滚出林姝音家。 10.良心徐 “良心徐”是k市的老牌企业,由徐竹菊一手打造,经由二十多年做大做强,在k市根基深厚。 徐竹菊常年为了工作奔波忙碌,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医生的多次劝告和工作逐渐的力不从心,徐竹菊决定在61岁之后抛开工作外出修养一阵。 出国前她将“良心徐”暂交给了当时在她面前一直很听话正派的儿子徐东江。 还没等徐竹菊外出多久,徐东江就仗着她远在国外,消息滞缓,又有时差和距离限制,逐渐放飞自我。 私生活混乱、言而无信、扰乱市场秩序……无所不用其极,徐东江把徐竹菊积攒的口碑败坏了不少。 但他不敢把这些彻底放在明面上,于是一步步架空徐竹菊的亲信、拦下并伪造总部发给徐竹菊的消息……一来二去,明白人也都清楚了徐东江做这些都是背着徐竹菊的,还很怕徐竹菊知道。所以每每徐东江胆大妄为一回,就会有人议论说徐董要是回来了徐东江就完了。 徐东江不是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说他的,他甚至当面在公司门口听到过职员说他是徐竹菊的一条狗,还是条长歪了的背信弃义的狗。 徐东江没听完就立马拍照让人事部把他们开了,那几个职员午休完连公司门都进不去。 “受制于人”的滋味并不好受,徐东江无能狂怒的同时野心迅速膨胀,他要“良心徐”全部归他所有。 因此他当务之急是要个男孩。吊多值钱啊,长根吊人们就会一窝蜂支持他,他有了儿子就又多了根吊,那么只要他和他儿子在,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把“良心徐”全部抓在手里,然后把徐竹菊踢出局。 不过就连这种白日梦,徐东江也梦不到。 他开始想些邪门歪道。 …… 柯楣出生在一座叫不出名字的大山里,从那里跑出来前受尽苦楚。 柯楣没什么文化,但人勤快会来事,长得也漂亮,她找到了一家待遇很不错的高规格餐厅做服务员。 徐东江之后来她们餐厅吃过一次饭,同事说起他。 柯楣知道徐东江,一个大写的种马男。 “你们知道‘良心徐’吗?竹奶那个儿子,现在到处重金求子。” “什么鬼啊,搞这些,小心什么时候得菜花。” “他啊,迟早的事。” “他真的恶心死了,提他都嫌晦气。” “哎,其实竹奶人挺好的,我上大学的学费还是她的基金会资助的,可惜生了徐东江这么个货。” “徐竹菊还有基金会?” “对啊,她都不用这个搏名声的……” 柯楣眼前一亮。 过了几天,柯楣下班后找到徐东江的“重金求子”小广告,给他打了电话。 徐东江刚进她家门,她就一凳子把他砸晕了,然后给他用了猪用春药。之后带着好几层手套从他身上取了精子,还拍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照片敲诈他。 柯楣想要的不仅于此,她拿着敲诈来的钱跑去做了试管。 过程非常成功,一年过去,徐怿顺利降生。 又过了段时间,徐竹菊也从国外回来了。 徐竹菊对徐东江做的事一清二楚,回来之后就雷厉风行地收回他的所有东西,然后让人把他拖去了国外一个以“改造”出名的封闭训练营。 除了给训练营交钱,徐竹菊再没跟徐东江有过任何联系。 后来训练营给徐竹菊发了私人邮件,徐竹菊很久之后才看到,徐东江艾滋发作死了,她只感叹死这么早便宜他了,不过死成这样真恶心。 柯楣那时候已经混成了领班,消息很灵通,听说了这事慌得不行。 虽然她本来就是冲着徐竹菊生的孩子,但她也没想到徐东江居然死了!她生怕徐怿这个小累赘没了作用还得一直靠她养,早知道当时就拿着敲诈来的那笔钱好好过日子了,这下恶心了自己还得蚀把米。 柯楣战战兢兢地跑去“良心徐”找徐竹菊,把来龙去脉说给她听,亲子鉴定都准备好了,本来想着捞不着都算了,别把徐怿留给她就行。 但是徐竹菊很欣赏柯楣,有点脑子又敢干,只是缺了点机会。 徐竹菊给了柯楣一大笔钱和一个联系方式,承诺如果有什么其他任何需要可以来找她的助理,然后留下了徐怿。 柯楣再三思考决定出国,先学语言,其他的再说。 徐怿于是独自留在了徐家。 徐竹菊在徐东江那儿昏过一次头,但她绝不会认为是自己的教育出了什么问题,她不会“讳疾忌医”,不过她也没有亲自教导徐怿的想法——徐东江把“良心徐”搞得一塌糊涂,一堆烂摊子还等着她,因此只留了一直照顾她的刘姐看照徐怿。 好在柯楣基因不错,徐怿没长歪成徐东江那样,但…… 11.悦目即为“姝”,轻鸣响涧“音” 徐怿早慧,徐竹菊问过他是跟她回去还是自己出去住,徐怿选了后者,他不适应也不喜欢跟人打交道。 于是徐怿十七岁之前都在徐竹菊名下的一栋小别墅里呆着。 徐竹菊助理给他找了老师,吃穿又有刘姨,徐怿每天大门不用出二门不用迈。 不过他在家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 他的成长方式走向了另一种极端。 徐竹菊这时候已经把“良心徐”几乎全部转交到了自己的干女儿手上,见徐怿这幅“自闭儿”样,她又“退休”在即,就让刘姨把徐怿带回了本家。 徐怿回老宅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徐竹菊在大门口,旁边还站了个小女孩。 徐怿不会自以为是地觉得徐竹菊有那么重视他,还特意来门口接他。 果不其然。 “姝音也回家啦?”徐竹菊对林姝音观感很好,很有灵性的一个孩子。 “嗯嗯,徐奶奶也刚回来吗?好久没见到您了。”林姝音点头。 “是啊,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回家躺会儿,也是到吃‘白饭’的时候了。” 载着徐怿的车经过了她们。 徐怿疑惑,徐竹菊不是在这儿吗,车怎么还一直往前开?他让司机调转回去。 “徐小少爷,往下那栋才是您家,徐老板应该是在跟隔壁小小姐聊天。” “在这停吧,你先回去。” 徐怿下车,走回了徐竹菊在的地方。 “奶奶,我到了。”他很少跟徐竹菊交流,说话有些生硬,打完招呼人梗住了似的。 他这才看清楚徐竹菊旁边那个女孩,鹅蛋脸但是肉嘟嘟的,眼睛特别大,人看着小小的,站过去才发现她居然很高。 女孩看了他一眼视线就移向别处,有脾气的小福娃。 “来了。”徐竹菊点头。 “那徐奶奶我先走了?”没礼貌。徐怿给徐奶奶打招呼她不好插嘴突然跟他打招呼,徐怿居然也没给她打招呼,不过林姝音也感觉自己没话说了,准备走了。 “哎,好嘞,姝音,再见!” “嗯嗯,好,徐奶奶下次见。”林姝音笑眯眯地对徐竹菊说,然后转身的时候对徐怿翻了个白眼。 徐怿正好看到她的白眼,他抠了抠手,有些局促,又有点好笑。 “再见再见!”徐竹菊朝林姝音挥手。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徐竹菊转头。 “路上看到您了,就先下了。” “那走吧,回家。”这徐怿看着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有人在面前却不打招呼,教育任重而道远啊。 “刚刚那个小妹子住咱家隔壁,叫林姝音,跟你差不多大。”徐竹菊还准备说什么。 “双木林,悦目即为‘姝’,轻鸣响涧‘音’?”跟她好配。 徐竹菊侧目,“你多大了?” “十七。” “这个年纪要高考了吧,也该去学校呆呆了,a中比较好。” “…是。” 徐怿那天回去之后就一直在想林姝音——的白眼,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翻白眼更像“不二家”包装上的那个动画人物。 …… “翠影澜山”依山而建,其内山峦起伏、枝叶繁茂、溪流蜿蜒,虽远离城区,也依稀可见灯红酒绿,景致错落缤纷。 尤其徐竹菊的别墅,选址在这片区域的最高处,一切景观尽收于眼中。 徐怿的房间在三楼,房间里有两面落地窗,光线好,视野开阔。 东侧的那面,对着林姝音的房间。 林姝音房间西面有扇窄长的窗户,但外面景色一般,常年被窗帘覆盖。 但在经年累月下,外面的一棵小叶榄长到了和别墅一样的高度,甚至更高,绿意盎然。 林姝音发现的时候很惊喜,还搬来了几盆花花草草放在外面的小台面上。 她开始经常拨开这边的窗帘,她最喜欢练声的时候开窗看它们,那股枯燥和疲乏会被慢慢这股绿意轻轻抚平。 她看着它们,还差点什么。 她让人拆了窗帘换了百叶窗,虽然变麻烦了,但更有意趣了。 林姝音有时候会忘记关百叶窗,有时候出门前会开窗户。 百叶窗开着的时候,徐怿抬头就能看到林姝音屋内。 徐怿朝那边发呆的频率迅速增加。 久而久之,他开始正式地观察林姝音。 林姝音今天穿的牛仔短裤白t恤,很清新,很适合她;林姝音今天散着头发,跟她的气质真贴合;林姝音今天心情不错,她会因为什么事情开心呢?林姝音今天下课好早,她真厉害;今天林姝音…… 起初只是出于习惯、好奇和轻微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绪。 后来不仅于此。 12.偷窥(徐)【自慰】 九月,银杏尚绿,碎金透过枝叶的缝隙倾洒在地上,斑驳陆离。 徐怿已经在a中报道完毕。 去学校后他能见到林姝音的时间会少很多——林姝音在的艺术班上课时间很自由,她记忆力好,脑子转得又快,文化成绩不错,又才高一,压力小,所以一般下午会去学播音。而他被困在了学校。 徐怿在a中的强化班,节奏很快,又是高三,比起平行班、艺术班严格很多。 徐怿于是只能在晚上偷来一小部分时间窥伺林姝音。 他的这部分从渴求、不甘心、不满足,逐渐发酵,缠绕住理智,蔓延他的身心。窥探林姝音时的神情也变得痴狂,无名的情绪在他心底深处翻腾、涌动,扭曲着他的面容。 他不再满足于偷窥。 徐怿在入学各项考试中遥遥领先,徐家又跟学校打了招呼,他也“自由”起来。 摸准林姝音早晨去学校的时间,徐怿每天掐着点在门口等她,然后尾随她走去教学楼。 林姝音一开始还觉得只是碰巧,但每天跟循环一样也太“巧”了点。 她有时候朝徐怿望去,徐怿滴溜她一眼,然后装傻开始乱瞟,一边加快脚步,到拐角又减速,直到再回到她背后。 林姝音也才见识到这种人,莫名其妙。 …… 天空蓝得近乎发白,附近没有高层建筑遮挡,这处白很明显地一直延伸至很远。翠影的绿化做得很好,大多地方都有绿荫掩映,但在39°C的天气之下显得单薄无力,树上的蝉不知疲倦地鸣叫着,让这闷热的氛围更添几分烦躁。 林姝音刚出家门,蒸笼一样的热潮扑面而来,晃眼的金芒灼刺着眼睛,她赶紧上了车。 七点多,林姝音下课的时候终于凉快了点,路上的绿植都显得俏皮怡人。 林姝音坐车回到翠影门禁口,想起早晨有些水肿的脸,让司机先走,自己下了车。 好久没爬山了。 林姝音吭哧吭哧一路终于到了家门口。 还是低估了炎夏的威力。 她一身黏腻一直到卧室还没消。 刚进卧室,锁好门,她脱起衣服,忘了百叶窗还没关。 徐怿不停地看时间,拿起手机放下又拿起。 林姝音还没有回家,她今天有什么事吗?好想知道,好想见她…. 突然他眼皮跳了一下,抬头,看到对面窗户里的景象。 林姝音正在脱衣服,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暖黄色的光照着,身体却显得更白,头发丝都亮亮的。 徐怿惊得脸通红,赶紧挪开眼去找遥控关窗帘,边按裤裆里的东西边苏醒。 他愣了愣,然后奇异般地暂停了关窗帘,开始跟着林姝音一起脱裤子。 林姝音还没去浴室,她脱完衣服在调温度,天气真的太热了。 徐怿推来椅子坐下,然后细细地瞄着林姝音,咬起t恤,手慢慢往下挪,抚上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龟头,他爽得整个人撑了起来,锁骨更凹,青筋更凸,腰侧的人鱼线也异常明显。 徐怿全身都很白,尤其是手,但是肉棒却是暗红色,细长白皙的手握在粗红的肉棒上时有种禁忌的冲击感。 刚碰上伞头,他另一只手立刻握紧,大腿肌剧烈地颤动着,腹部随着撸动的节奏上下起伏时,还带动了他的胸部,奶头都在抖。 “嗯…啊….”他房间里响起起起伏伏的喘息和水渍声。 一直到林姝音进浴室,徐怿还想着刚刚看到的画面撸着。 他身体已经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手上上下下快速地抚慰着茎身,时不时用拇指按压着马眼,另一只手放在腹部,快到临界点时他终于拿下去揉捏着囊袋,最后几下,他大脑闪过林姝音裸体的样子,闷哼一声,一股浓烈的腥味迅速扩散,一波两波三波…..他全身剧烈地抖动着,小腹上满是自己射出的浓稠白腻的精液。 射完,他还在紧紧地、缓慢地撸动着。 “林姝音….” 那天过后,徐怿关了好几天窗帘,屋子里只留一盏台灯,他的影子落得长长的。 慌乱、彷徨、懊悔是他这几天常有的情绪,但自责过后,一种诡秘的悸动与快感充斥了他。 徐怿再一次打开了窗帘。 他的视线精准聚焦到林姝音身上,一种未谙的情愫在心中漾开。 他定定地凝着,用视线勾勒着林姝音的每个细节并在脑海无限放大,关于她的思绪如藤蔓疯长,胸腔的响动愈发不受控制。 徐怿捂着胸口。 “姝音…音音…” 那之后,徐怿买来了望远镜、无人机、高清摄影机….一切便于他偷窥林姝音的设备,但林姝音在家时那扇窗户没再打开过。 林姝音因为那天没关百叶窗,很是警惕了一阵。 但是徐怿找到了其他机会。 百叶窗的叶片之间无法完全紧密闭合,只要它的叶片间存在缝隙,光线就能够从屋内透过这些缝隙射出,人的眼睛可以捕捉到这些光线,从而看到屋内的部分情况,这些光线在高层更明显。 百叶窗的原理徐怿知道,但色令智昏,他最近才想起。 这几天他一直在不动声色地巡视楼上东面那几个房间,居然被他找到了——有个一直没用过的客房,那里的西面可以透过百叶窗看到林姝音,无论她关不关百叶窗。 找到了,又可以每天看你了,徐怿痴痴盯着窗户。 林姝音正好准备给花浇水,拉起百叶窗,不经意往上瞥了一眼。 徐怿心跳一滞,随后跳动更加剧烈。 发现他了她会怎样呢?会厌恶他吗?厌恶也好,比现在跟她不熟好…. 他畅想着,也确切地知道自己房间窗户是单面的,林姝音看不到他。 …… 徐怿等徐竹菊回家后提出想要书房。 “你楼上随便选一间都行,楼下不太方便,家里来了人来还吵。” “谢谢奶奶,楼上就好。”正合他意。 “刘姐,我记得403里面还打得有书柜?那个挺合适的。”徐竹菊象征性地问了问,转头望向徐怿。 403就是徐怿想要的房间。 晚饭过后,徐怿开始整理“新房间”。 “要帮忙吗?小少爷?” “不用了刘姨。以后这里我都自己来打扫,您跟大家说一下,不要进了。” “好的,小少爷。” “谢谢。” 当天晚上徐怿就睡在了新房间,睡前还去销毁了这里的备用钥匙。 然后,他买的设备就派上了用场,上了锁的抽屉里的u盘一天比一天多。 —————————————————————— 1、改林姝音家庭背景、班级上课方式。(第一章) 2、改钟驰骛长相和设定(第二三四五章) 3、改林姝音跟钟第一次的细节以及加了钟预备过体育单招就去找林姝音告白。(第五章) 4、地点在k市。音、徐、谢都是a中,钟初中b??高中a。a、b都是初高中同校。 5、音、钟同岁同级,钟小两个月,目前高三;徐大音一岁多,但是高两级;谢大音5岁,有跳级。 13.春梦1(徐H)【女S、皮鞭、捆绑】 林姝音最近好像在学机车。 徐怿总看到她骑着辆黑色机车在两栋别墅前的道上飞驰。 她和车都很帅气。 纯黑的车身线条流畅而凌厉,烤漆在阳光下泛着深邃的幽光。她跨坐在车上,被紧身皮裤包裹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有力。为了方便,她扎了个马尾,头盔下隐约露出脑后的发丝肆意飘动,与漆黑的车身相互映衬。细长白皙的手指紧握着车把,油门轻拧,身姿挺拔孤傲,只留下一阵风。 徐怿清晰地感知到了自己剧烈跳动的的心——像林姝音机车上的轮胎,极速、热切、迅猛。 …… 徐怿晚饭才知道林姝音不是在学机车,只是因为还考不了驾照不能上路,就在附近骑骑——林姝音担心打扰到别人,让王姨来了徐家打招呼。 徐林两家隔音都做得很好,林姝音的车安装的是消音性能最好的回压式消音器,噪音很小,在王姨来之前都没人知道林姝音在外面骑车——徐怿是自己看到的。 真帅、真善解人意、真细心… 徐怿捧着今天偷拍的林姝音骑车的照片沉沉睡去。 …… 徐怿察觉到手上的束缚,逐渐苏醒。 睁开眼,仍旧一片黑暗。 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有预留手脚铐位置的木板上,身上未着一物。 羞耻、愤怒、绝望,他挣扎着,心跳加速,青筋爆出,铁质和木板碰撞的声音兀得变大,透着挣脱不开就同归于尽的狠劲。 徐怿很白,皮肤又薄,不过绑他的人并没有因此放轻动作,他的下颚、颈部、锁骨、手腕,全都布满了划痕,泛起大片殷红,流血了一样,经过他自残式的举动,薄肤处的红变成了真正的血。 “啪”,正前方的门的底部突然透出些微弱的光线,粗粗能看清他所处的环境。 全黑的背景,木质的桌子,手脚上的镣铐,以及距离他不远的门。 “吵什么。”林姝音走了进来。 音音的声音。 徐怿全身发力,堪堪抬起来半个头。 是她。 她把他绑起来的?她给他脱的衣服? 他的下体迅速勃起,弹击上自己的小腹。 林姝音逆着光,半明半暗,紧身机车服勾勒着她的身躯,发梢镶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徐怿痛苦的哀鸣变成了爽利的喘息。 一股隐秘的快感迅速席卷了他——不是林姝音把他绑了,是他为了让林姝音来“救”他把自己锁在这的。 林姝音走近,靴子接触地面发出利落的声响,还捎带了些皮质的“刷刷”声。 徐怿随着这个节奏呼吸着,胸腔起伏异常明显。 林姝音坐到他旁边,举起手上的絮状皮鞭在徐怿的性器上打着圈。 “啊…姝音……”他的小腹屏着力,但还是一抽一抽的。 “贱货,喜欢吗?”她打断。 “被绑了也能硬起来?你是牲口吗?”林姝音朝他的龟头甩下鞭子。 “啊…音音,我不是….”徐怿有些委屈,但又爽利地叫了出来,他的阴茎从没感受过这种刺激,随即一阵快感涌进,铃口涌出几滴清液。 “啧,这就爽到了吗?”恶不恶心,林姝音又狠狠甩了几下。 徐怿全身颤栗,往林姝音那侧微蜷,脸上却泛起潮红。 “你很舒服?”林姝音不满。 “嗯…好凉,喜..喜欢。”徐怿全身绷紧,肉棒雀跃地弹跳着,眼神迷离,嘴唇微张露出几颗净白的牙。 “问你舒不舒服,会不会回答问题?”林姝音左右抽打着他的下半张脸,颈部和锁骨也被殃及。 “啊啊啊..舒服…想被音音打,喜欢被音音玩弄…”林姝音手靠他很近,他想舔她,所以卖力地仰着头,舌头作舔舐状,喉管里只能发出粗粗的气声。 他渴望着林姝音的触碰,想舔又不敢舔,怕惹她不快,只把架势做得满,动作却很轻。 林姝音把鞭子往他身上一摔,一记耳光把他头打偏掉,磕上了木桌。 徐怿脑子嗡嗡的,但又本能地立刻转过头,把脸凑到她手边。 “音音,还要吗…” 林姝音扣起他的下颚,把手指伸进去,一指、两指….搅动、扣弄着他的舌腔。 徐怿舌头顺从地随着搅动的方向侍弄,但时不时悄悄舐吻她的手。 林姝音两指扯住徐怿的舌头,拉出,几丝透明跌了下去。 徐怿的嘴角隐约有些晶莹。 “这么想勾引让人肏你?你就骚成这样?” 林姝音把水液蛮力地擦在徐怿胸上,蹭得乳头硬挺发烫,甚至肿大,颜色也愈发鲜艳,在白花花的乳肉上显得艳靡非凡。 她用力揉着徐怿的胸,要把肌肉揉成软肉一样。 “嘶…” “怎么,后悔了?” “没有,音音,你继续,我很喜欢,好舒服,喜欢音音这么对我,音音只这么对我好吗?”徐怿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把胸又往林姝音手上挺了挺。 “你是什么东西?”她抽了一手徐怿的胸,弹弹的,还会抖。 林姝音左右又各抽了好几下,然后玩橡皮泥似地扯起他的乳尖转着,掐着。 “把它捏成圆的怎么样?” 徐怿神志有点不清醒了,还没来得及回林姝音,整个人先拱了起来,头还仰着,呼吸喷到她手上。 林姝音抖了一下,忽然止住,起身下桌。 “好!什么样都好!音音,不要走…”徐怿打了个冷颤,又挣扎起来,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蓄满了泪,顺着眼尾沟流入鬓角。 林姝音头也没回出去了。 —————————————————————— (同步梦,梦里是林姝音本人,但是醒来只记得是春梦,具体环节不记得,之后会想起来) (林姝音py也处,一辈子也只有她一个,以后的去处不是割了就是守身如玉念着她一辈子) 14.春梦2(徐H)【舔穴、窒息】 林姝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个粉色斗状物。 徐怿见她回来,松了一口气,“音音,你回来了……” 林姝音没理,径直走过把吸乳器压在了徐怿双乳上,打开按摩模式。 “啊…啊…好涨…音音”徐怿难耐地哼着,浑身肌肉绷紧,关节处白了几分,眼尾却嫣红嫣红的。 “浪死了,谁允许你这么喊我的?”林姝音靠在桌边,弯腰,撑着手问他。 徐怿看痴了,又忘了回她。 林姝音掐住他的脖子,“骚货,爽起来就喜欢忘记回话吗?” 手逐渐收紧。 徐怿的肉棒居然在这种时候更硬了,死死戳着小腹,淫液糊在上面,泛着亮色。 “贱狗。” “是,我是贱狗,是主人的贱狗狗,主人要我好不好。”他艰难地说着,呼吸变慢,红润有些褪去了。 林姝音见徐怿白眼不自觉地翻出,嘴唇颤抖着,卸了点力。 她换另一只手拨弄了下徐怿的鸡巴,按压着他的马眼,剩下的手指挤压着茎身。 “嗯…被主人肏了…啊啊..”徐怿的涎液和眼泪一起流了出来,他头发已经半湿了,桌子上也晕开一滩水渍,分不清是哪种液体造成的。 徐怿龟头溢出一些白腻的精液。 林姝音嫌弃地松手,他的鸡巴又弹回了小腹。 林姝音把手放到徐怿嘴边,他一口包了进去,细密地舔吃着,夹杂着些许的吻。 林姝音把手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在徐怿脖颈到胸腹处划出一条晶莹。 她又跳下桌。 徐怿慌乱地随着她的动作转头。 “音…主人,还没让你舒服。”他急促道。 林姝音在旁边脱下着皮裤。 徐怿呼吸陡然加剧,这么近,这么近,音音主动让他看的…. 他又开始流泪,泪珠比刚才的更大。 林姝音脱下皮裤,拿开凳子,踩上桌。 然后把饱满处放在离徐怿嘴鼻之上,让他怎么抬头也吃不上。 “好想要,音音。”徐怿想握住林姝音的屁股啃她、舔舐她、吮吸她,他的手动着,带动锁铐“咔咔”作响。 狼狈、下贱。 他这副样子取悦了林姝音,她坐了下去。 徐怿瞬间被她的味道包围,还品尝到了她的水液,他满足地朝着她的缝隙从头到尾细细舔舐,内裤因为水渍和欲望变得透明,徐怿看到了两片苞瓣。 他转移了目标,开始嘬吸着她的阴阜,林姝音舒爽地哼了一声,白色的阴精溢出来了一些。 徐怿受到了鼓励,赶紧舔舐流出白液的地方。 “好好吃,音音,音音的味道好好,好喜欢,好喜欢你,音音,想一直吃,想一直陪你。”他口齿不清,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用舌头卖力地左右舔舐想要剥开裤子,无果,他开始用牙轻磨。 林姝音站起身,在徐怿头上脱下了内裤。 内裤从穴肉剥离的一瞬,几丝银线拉出了细长的几道,徐怿张着嘴想要接住,但没能落到他嘴里。 好可惜。 林姝音又慢慢蹲下,徐怿这次更急了,舌头崩成蛇信子样式,舌细带都开始发白。 林姝音慢慢放了上去。 好满足,好喜欢。 徐怿的舌头对比起来很大,舔上去包裹了林姝音整个两瓣,舔的啧啧作响。 然后他分开包裹阴蒂的膜瓣,咬舐着花核,然后用舌头模拟着性器插入林姝音穴道的前端,林姝音有些站不住了,彻底坐了下去。 这一坐,徐怿舌头更深入地插进她的穴里,微凉的鼻尖顶上她的蒂核,他讨好地左右晃着头,让自己摩擦到她的穴肉。 徐怿不知道是因为太满足还是太幸福了,他现在喘不上气,但被馨香的股肉包裹,他不想再想其他的,这样沉沦也好。 林姝音,感觉自己要到了,她开始耸腰,穴肉在徐怿脸上游走,糊了他满脸的蜜水。 音音是喜欢我的,她舍不得我….. 徐怿恢复了呼吸。 他整张脸剔透起来,嘴又红又润,眼睫毛被水沾湿簇在一起,刘海分得乱七八糟,沾着白靡。 徐怿贪婪地舔着唇周,等肉瓣磨到他嘴上时他细密地舔着,舔到花核处林姝音抖了一下。 他又仔细地拨开两瓣专注吮咬花核,舌头翘尖试探地往穴道里探,吃得狂热又仔细。 林姝音猛地塌下腰,一屁股坐在徐怿胸上,脚尖绷直,水液喷溅。 徐怿刚感受到林姝音柔软的臀部,爽叹了一声,准备侧头去吻她的踝处,突然,淫液溅射着喷到了他的脸上,他赶紧转回头,唇缝里挤进几滴水液。 “主人,啊…被主人的小穴肏了,好舒服,啊嗷嗷..主人射了…狗狗也一起射了,好喜欢….” 音音的味道,是喜欢他才会高潮的,这是证明。 他张开嘴迎着证明,不过已经所剩无几,只堪堪溅了一些在他嘴里,他可惜地望着、感受着旁边流失的“爱意”。 15.察觉 林姝音今天比以往起得还早,昨晚的梦让她身心愉悦。 晨练完她拉伸着开始刷新闻。 看了不少会儿,眼睛有些酸涩。 按了按太阳穴,她起身坐到窗边。 才七点多钟,温度还没那么高,太阳也没那么刺眼。天空澄澈湛蓝,少有几朵轻飘的云,有阳光透过,薄薄地撒向地面。前面的树木郁郁,叶片上挂着些圆润晶莹的露珠,草坪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 林姝音感受着新鲜的清新的自然气息,忽然察觉对面楼上漏了些缝隙的窗帘颤动一下。 阳光有些晃眼,林姝音眼睛微微眯起,定定朝那个方向望去。 隔壁四楼靠她这边的房间最近也没见亮过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住进去了。 她警惕心起来,收拾完出门前让王姨联系了家装和智化。 …… 徐怿今天起得很迟,还是刘姨敲门才缓缓醒来。 周末或者工作日,对徐怿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一样早起、一样漫无目的。 之前更多是无意识的学习,现在更多的是偷窥林姝音。 徐怿醒来脑袋里还全是梦里的场景。 他抬起手背放在额前,脸红得已经跟手有了明显色差,睫毛一颤一颤,牙齿咬着嘴唇,周围泛起白痕。 怔愣了一会,徐怿反应过来感受到下体的勃起和濡湿。 他起身,准备去浴室清理一下——周末徐竹菊一般会和他一起吃饭,刚刚刘姨敲门好像是来提醒他的。 习惯使然,徐怿先去了窗边,透过那条缝,他看到对面敞着的窗。 林姝音今天没在家?她今天应该没课?她会去哪儿? 徐怿有些懊恼——他今天起得太迟了。 但瞬间,他身上都泛起潮红。 徐怿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电子表,取下,匆匆洗漱完下了楼,没再多想。 徐怿赶在徐竹菊到之前坐到了客厅。 “姝音家最近在装修?”徐竹菊进门,洗完手,走到饭桌前问。 “就今天上午,应该是小装,我看着好像只换了门窗。”刘姨回她,然后开始招呼徐怿,“小怿,吃饭了。” 林姝音怎么突然换门窗?她家有什么事吗?刚刚也没看到她。 徐怿听着她们的对话,还没想到那个层面。 “哎,徐姐,是不是有啥消息啊。她们家不是……我看末世文都写的女主重生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加固房子,下一步就是囤货了!哎哟我也感觉最近……”蔡妈端着菜压低声音问道。 “老蔡,你看番茄…也看仔细点吧……姝音小姐只换了她房自己间的,哪有末世了女主只加固自己房间不加固整栋的!”刘姨退到一旁,摇了摇头。 徐竹菊在一旁看着笑出了声。 “也有道理…”蔡妈敲了敲脑子,嘟囔着。 只……换了她自己房间的吗?她察觉到了? 徐怿如有雷击,却说不出是害怕、担忧,还是……也有窃喜? 徐怿骛地回忆起刚刚看到的林姝音房间敞着的窗——小窄的透明玻面,窗台上几盆多肉、栀子,只没了玻璃顶上的白色百叶窗,是换了淡粉色的窗帘。 他脑袋嗡嗡的,魂不守舍吃完饭,回了四楼的房间。 16.不是她不行【含徐自慰,自避】 真的换了。 徐怿还开着房间的大灯就掀开窗帘,窗外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身影。 这种说不出任何道理的行为并不能改变结果,他顶多能再看看林姝音的绿植和房间布局。 徐怿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头埋进手臂。 颓丧着,一滴带着温度的水珠滑到他的嘴边。 他想起昨晚梦中林姝音喷溅的、没有被他全数吃下的她的愉悦。 他拿出酒柜里林姝音同款的百加得,灌了起来,一口下去双颊就开始通红。 晕晕乎乎地,徐怿起身走向抽屉,摸出颈间的钥匙。 …… 窗帘和大灯被徐怿关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淡黄色的台灯。 他坐在书桌前,白粉的屏幕光线时不时打在脸上,明明暗暗。 徐怿刘海有点碎,没打理就会不均匀地耷拉在额前,但因为不长不会遮挡视线,很清晰能看到一双杏眼,直韧的睫毛和漆黑的瞳孔,它们现在都贪婪地在汲取着屏幕里的一切。 电脑上是林姝音晨起拉伸的视频,包括她换瑜伽服的片段。 棒体迅速蓬勃,徐怿手指随着心跳弹动,手背青筋明显,薄薄的白色皮肤紧紧贴合着骨节,指骨凸起明显,手腕上还戴着黑色的电子表。 他控制不住地咬紧牙,下颚绷紧,耳根发红,眼里熏起些朦胧。 然后右手往下,他颤抖地捂上胀起处,用了点力气往下压,随即呜咽着叫出了声。 “嗯…..” 这一压连带着锁骨也开始发力,肩膀显得更加健阔。 徐怿锁骨上有颗红红的小痣,像守宫砂又像妖姬眉间的“宾迪”。 他长相是端正隽秀一挂的,气质也一样,但身上总有些跟他表现出来的样子相悖的地方。 屏幕里林姝音正做着“Sirsasana”,瑜伽服包裹着的曲线身材引诱力突破屏幕,震动着徐怿的胸腔和几把。 实在受不了了,徐怿卸了力,站起身,清理干净书桌上的东西,把视频投屏到了墙面。 然后躺上桌,四肢平放,作出梦中被林姝音绑起来的样子——他今天穿的就是昨晚那一身,白T加牛仔裤。 徐怿拉开裤链,抚上那一大团,只隔着内裤平平揉撸着。 咕唧的水声逐渐出现、清晰,灰色内裤靠近龟头处深了一大片,甚至沾湿了外裤。 这样并不太能缓解他心中不明的情绪和下体的难耐。 徐怿从内裤侧面拨出肉棒。 紫红狰狞的肉棒直挺挺地戳上t恤,龟头已经湿滑不堪,t恤下摆被液体侵蚀着暗了一块,紧贴着腹肌,乳头立挺,凹凸有致,溢出的淫液顺着棒身往下流着。 他往下按压茎体,有些粗鲁,“嘶”了一声。 徐怿虽然经常偷窥林姝音,还拍了不少她的视频,但自慰不多,动作并不熟练,只会上下蛮力地撸动。 淫液不断流出,精水却没有半点释出。 徐怿回忆着昨晚林姝音对他做的,学习着。 他开始缓慢地挤压肉棒,然后掐着根茎扇起龟头。 “啪啪啪”,掌心和肉棒拍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力度比起林姝音只重不轻,几滴冷汗顺着鬓角流入锁骨窝。 不行,不是她根本不行。 徐怿眼眶通红。 17.约会 周耹意周六约了林姝音逛街,美曰其名找灵感——周耹意是个小有名气的画画博主,之前因为画技凡尔赛被发散转载破了圈,热度居高不下,导致很多人对她期待值越发拔高,也有不少人对她冷嘲热讽。 十年画画无人问,一朝凡尔赛被追着骂!周耹意憋着股气。 林姝音十点半准时到了甜品店。 周耹意说在这家店拍照特别好看,她扫了扫,确实还不错,嗯,桌上的布置也很有感觉,周耹意这回没被小红书骗。 结果还没超过五分钟,林姝音就收回了这个评价。 为什么甜点可以难吃成这样…… 林姝音刷着视频打发时间,无意识地拿着叉子把几份蛋糕插得稀烂。 在这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林姝音发觉店长瞟了好几眼她,她无奈地又点了好几样。 试试喝的,总不能连奶茶都难喝吧? 这次换成了店员瞟她。 陆陆续续又上了几杯饮品,周耹意终于姗姗来迟。 “哎呀呀,迟到一下会儿,本画家大大全妆驾到!”周耹意一身小红裙,头发烫了个大卷,手上大包小包,高跟鞋嗒嗒嗒的,比她人先到。 “哇塞,荣幸之至”,捏起手,鼓励式朝周耹意皱脸点头,揶揄道,“画家大大还是与众不同,一小会是两个小时。” 周耹意把一堆大包小包啊递给林姝音,“诺,昨天到的。” 林姝音接过,放到身侧的沙发上。 周耹意妈妈常年在国外,林姝音前几天看中几条裙子,很适合上镜穿,可惜国内没货,所以托了周耹意妈妈帮带。 “谢了。” “你跟我客气!哼。嘿嘿嘿,这里还挺好看的,不愧是小红书全好评的店。”周耹意一屁股坐到林姝音对面。 林姝音意味不明地晃了她一样。 “哎呀,我今天起迟了!早知道约下午了。困困困!”说完,她打了个哈欠。 “不是没灵感?哦,原来只是白天没灵感,晚上梵高就上身了。” “啊啊啊啊,接!”周耹意眼睛亮得不行。 ……。 “林姝音!叫你出来拍照你居然不化妆!!”周耹意这才发现林姝音素着张脸,“可恶可恶,凭什么不化妆也这么美!” 周耹意狠狠灌了口饮料,猝不及防被难喝得一激灵,“妈呀,怎么这么难喝。”她是萌妹型长相,大眼睛短脸,这幅样子可爱得不行。 “嗯呐,原因你都说了。”林姝音看她那样偷笑了下,凑近桌上的冷饮,衔上吸管喝了一口。 还好她这杯还行。 林姝音这一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周耹意看得更清楚了,难喝也不管了。 我滴妈,这人皮肤咋这好,这脸型,这五官。哎不是,这人说的是啥话!!! 林姝音很少化妆,除非专业课需要。 她觉得化妆的过程很有意思,但是卸妆太累了,比跳两个小时的舞还累,比练两个小时声还累。 周耹意也往林姝音这边靠了靠,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你猜我最近碰上了什么事。” “你什么视频又火了?” “没有没有,咱们今天不提‘工作’!” ……不是说找灵感来的? “我跟你说,我前两天在漫展碰到一个保安,超级帅!完全我的菜!!”说完,周耹意期待地看着林姝音。 “嗯,然后呢。”林姝音顺了周耹意的意,问道。 “我去问他要微信,他居然不给我!我去?他是个人?这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女找他要微信他居然不给?” “不是人。”林姝音紧了紧笑意,点头。 “就是就是,他不给我还不稀罕呢!” 周耹意示意林姝音接着问,林姝音这回没接话了。 “然后你猜怎么着,他居然是我家做饭婶的儿子!他那天给他妈送菜正好被我碰上了,缘分啊。” 周耹意等不及了,一股脑说完然后露出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仰头笑了几声,笑完感觉不对,低下头贼贼地左右望了望,其他客人不明所以地朝她看了过来。 “哎哟,忘了这儿没包厢。”周耹意手抵住鼻子,不自在地咳了咳。 林姝音嘴角微抽。 “那个谁,你跟闻时呢?” 闻时跟周耹意是青梅竹马,俩人自确定关系起吵过无数次架,但是一次没提过分手。虽然如此,周耹意在外依旧彩旗飘飘,只是家里红旗不倒。 “这谁?不认识。”周耹意装傻,“反正小保安我势在必得!” 买单的时候,最后给林姝音上饮料瞥她的那个店员悄摸跟她说她不是示意她们家东西都不好吃了吗,她怎么又点了那么多。 林姝音朝周耹意望去, 周耹意心虚得不行,她昨天只粗粗看了看照片,没细翻评价,这会儿看哪儿都不看林姝音,只一副吊儿郎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之后两人看了电影,又逛了会儿街。中途王姨给林姝音发了几条消息,她看了下,是几张照片和一个链接,窗帘和监控都装好了。 18.闯入 再过两天就是端午,徐竹菊干女儿给她寄了一堆五花八门的粽子。 “这些都啥口味的?开心果奶酪粽、灰水叉烧粽……海参栗子粽?海参还能放到粽子里面?”蔡妈拆着礼盒,细细辨认外包装上的小字。 “现在各种花样确实越来越多了,”刘姨压低声音,“给徐姐整几个原味粽,其他的你看着放吧。” “记得记得,哎,刘姐,这个...冰皮粽子?能下水煮不?” “不用不用,旁边还放着冰袋,哪儿能煮...” 不多会儿,厨房里热气腾涌,糯米绵厚的香味在鼻尖环绕。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小少爷没起?”刘妈出了电梯,问旁边在打扫卫生的老黄。 “今天没见着少爷出房门。” “可能还没醒,你等会听到动静了问问他吃不吃粽子,竹姐回来了。” “好。” ...... 徐怿洗完澡站在窗前,眼眶的红还未褪去。 敲门声响起,他顺着猫眼看到老黄站在门口。 “少爷楼下煮了粽子,您吃吗?” 徐怿有些莫名,随即想到今天是端午,徐竹菊会回来。 “我等会下去。” 到了餐厅,徐怿看到坐在餐桌前的徐竹菊。 “奶奶。” 徐竹菊看他一眼,点了下头。 徐怿打完招呼,走到离徐竹菊不远处的侧位坐下。 “姝音她们家回来人没?” 仿若石子投入水面,徐怿刚平复下的情绪又炸起涟漪,举着筷子的手一僵。 “今天还没见着,姝音小姐也不在家,我九点多看到她出门了。” “待会吃完饭让人给姝音家送点粽子去吧。” “好的。” “我去吧,我吃好了。”徐怿摆好筷子,打断。 蔡妈微张了几下嘴,准备说话,徐怿已经出了餐厅。 “他跟姝音认识了?”徐竹菊咬了口粽子,干女儿寄的就是香。 …… 林姝音一下车就直奔自己房间。 她今天累得不行,刚拿到衣服的时候还想着到家就试试周耹意妈妈寄来的衣服,结果跟周耹意逛完街什么念头都没了--谁能想到周耹意逛个街 还找了衣替?周耹意是潇洒了,坐在沙发上“指点江山”,她苦兮兮地一轮又一轮试着周耹意替她看上的衣服。 洗漱完,林姝音躺在床上放空,猛地想起今天自己还没锻炼。 啊啊啊啊,身虽累,该练还得练。 麻溜地换好衣服,她去了负一层。 吭哧吭哧练完最后一套普拉提,林姝音又回到了浴室。 水波在胸乳间荡漾,发丝缠绕着纤细的脖颈,浇起的水流又从身上滑落。 感觉洗得差不多了,林姝音站起身,逆着光影,起起伏伏, 林姝音拿下浴巾披上,走了出去。 “怪了。”她在衣帽间找着内裤。 “那条还挺舒服的。”林姝音的内裤都在这个抽屉里,就是高腰纯棉的那条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随便找了条穿上,走到镜子前,开始吹头发。 要做的事做完了,林姝音把自己摔进床里。夏天,空调和软软的厚被子,美滋滋。 林姝音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然后开始翻周耹意给她发的消息,回完,退出,下面是免打扰荀珽每天打卡一样约她的消息列表。 她突然想起之前和荀珽分手后被他偷走的内衣。 林姝音点开了刚装上的监控系统。 19.恶心货(纯虐徐,自避) hua nh ao r.c 徐怿又去了趟楼上,然后提着五盒粽子出了门。 左边四盒是随便拿的,右边一盒是他昨天自己去买的,椰椰蔓越莓口味——椰汁和蔓越莓,记得都是林姝音喜欢的。 徐怿按下客铃,还没说话,林姝音家的园丁看到他手里提的大包小包,给他开了门——这是隔壁的,他认识。有钱人真讲究,过节还给邻居送这么多礼。 徐怿道过谢,进了大门。 林姝音上午就出去了,屋里也没见到人,徐怿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离开,突然瞥到电梯停在负一楼。 …… 林姝音看完监控,气不顺地把手机扣到床上。 隔壁那个恶心货。 她坐起身,拿起手机,把他进她房间偷内裤安监控的片段截了下来。 在点发送的时候,她的手停了下来。 林姝音抬眼望向对面窗户的下方,起身,走到针孔摄像头面前蹲下。 “给你叁分钟,自己滚过来。”林姝音嫌恶地睨着摄像头,管他安的这个鬼东西能不能录到声音。 说完,林姝音扯下摄像头。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林姝音开门,抓着门口人的头发就往里拖。 徐怿站不稳了,他只觉得鼻子里全是林姝音的味道。 好喜欢。看书请到首发站:j iled ay.c om 他卸了力气,这样林姝音拖得轻松点。 林姝音把徐怿甩到窗边,按着他的头让他看他按针孔摄像头的地方。 “你怎么敢的?”林姝音把摄像头砸向徐怿的头。 摄像头磕到徐怿额角,血顺着眉骨下颚流下,周围青紫色隐隐作显,但他感知不到痛觉,只浑身发热 越想越气,林姝音又啪啪啪给了徐怿几个耳光,打之前先扯着徐怿的t恤把血用力擦了干净。 徐怿嘴角也流起血来。 越看越烦,林姝音隔着衣服死死掐上徐怿脖子。 徐怿眼神开始迷离,进气多出气少。 再掐下去人会死在她房间,晦气。 林姝音松开手,往上挪,按着他的下巴往一侧甩,脖颈的骨头“咔嗒”作响。 “你住进我对面的房间了是不是?” 徐怿想说话,才微微张口,嘴边涌出一股血。 “恶心死了。”林姝音撕开徐怿的衣服,把它塞进他嘴里止血,“点头摇头知道吧,你最好诚实点。” 徐怿小心地瞥林姝音一眼,见林姝音望着他,立马收回视线,随即点头。 “还偷看过我?” 徐怿有点不敢看她了,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盯着林姝音眼睛点了头。 “贱种,你找死。” 林姝音用了大半力气,徐怿被打倒,滚了很一段距离,侧过身捂着胸口开始咳嗽。 倏地,徐怿感受到喉咙里的热流,他赶紧扯过上身仅剩的布料,血只从布料里透出鲜红的痕迹。 林姝音慢慢走近,踩上他胸口,又用了点力气,徐怿像死鱼一样躺在地上。 “还干什么了,你自己说。” “录…录影、还有,拍、拍…拍你……”徐怿这下不敢看林姝音了,只垂着眼很小心地说着。他嘴边的红色还在溢出,额头本已经止住的血经过磕碰又也开始淌。 徐怿现在对于林姝音可能对他产生厌恶情绪的害怕盖过了之前所有的隐秘的兴奋。 威胁她?林姝音恨不得马上拿把刀捅死他,但这人渣手里还有录像。 录像怎么样她无所谓,但是不能放在这个渣滓手里,她嫌恶心。 林姝音在浴室找了半天抹布没找着,只能从衣帽间拿毛巾了。 她想了想,又拿了件准备扔的黑色衬衫。 林姝音走到徐怿面前,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他身上。 “去你放录像的地方。” 20.终于 徐怿的房间窗帘拉得很紧,窗外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黑漆一片,对一般人来说晚上不开灯完全只能摸瞎。 “见不得光?老鼠啊。”林姝音借着大厅的光线摸索着走了进去。 徐怿没出声,他已经很习惯这种光线了,即使没开灯视线也不会受太大影响,于是借着难得的机会近近细细地看林姝音。 “问你话呢,哑巴了。”林姝音手摸拍着徐怿,确认找对了位置“啪”地打了上去,“开灯。” 黑暗让嗅觉变得更加灵敏,林姝音的气味完全裹住了徐怿,开灯就不能盯着她看了,徐怿遗憾又顺从地开了灯。 “不是…”声音嘟嘟囔囔的。 “放哪儿了。”林姝音没停下来等徐怿回答,打量着边问边往里走。 “那个抽屉里。”徐怿把头偏向有书桌的一侧。 林姝音转过身上下扫了眼他,然后朝那边走去。 徐怿跟着她走到书桌对面。 “钥匙。”林姝音扯着锁拨弄两下,伸手。 徐怿解开一颗扣子,反过手准备从脖子上取下钥匙。 林姝音见他有了动作,视线从锁滑到徐怿身体上,再到脖子上用红线穿着的钥匙。 林姝音倾身拽着钥匙一扯,第一下居然没扯断,加了点力度,线崩断了。 徐怿身上皮肤最薄处被蛮力地用细线勒出两道深深的几近重合的痕迹,血正顺着衬衣往下流,他还没知觉一样还保持着刚刚解绳的姿势———林姝音刚刚用手碰他了,很奇特的触感,他有些眩晕。 林姝音打开锁拉开抽屉——u盘居然还不止一个。 她把锁头随意往徐怿身上一砸,徐怿闷哼一声,林姝音没给他眼神,抓着东西朝卧室走去。 徐怿走得急,卧室的投影还开着。 徐怿跟着林姝音去卧室之前捡起用来放u盘的木匣子,小心地把它放进了抽屉。 林姝音在房里浏览着文件,视频和照片的主人无一例外全是她,练舞的她、骑机车的她……裸体的她。 林姝音握着遥控器的手使了点劲,按到了播放。 视频里是他才回徐家还没多久的时候。 到了这一刻,徐怿反而是放松的,暗涌之下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林姝音侧身站起,啪地甩给徐怿一个巴掌,力度很大,徐怿双颊上血丝愈发明显。 然后她半俯下身,小臂抵住徐怿下颚,动作又凶又急,徐怿脖子上的伤口崩开又开始流血,顺着脖颈四处流着,薄薄的衬衫更加贴合他的身体。 林姝音对上徐怿的眼睛,里面像漩涡一样黏腻厚重,眼眶泛着水光的红,睫毛团结在一起直剌剌地垂着。 她突然来了点恶趣味,坐起身开始打量他。 徐怿这时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但看到她变幻的神色,立马心领神会。 林姝音爱玩他是知道的,她谈过多少个男朋友他也知道,她只玩处男他更清楚。 他也是处男,换做他,他会比他们做得更好。 “我很干净……”他急切道。 林姝音有些意外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眼皮轻垂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连自慰都很少,只有梦到你才……” “才什么?”林姝音想到之前有几个晚上做的莫名其妙的春梦。 “才…” “衣服脱了。”林姝音打断他。 ————————— 21.你说,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姝音的水怎么这 徐怿不敢乱动,怕林姝音收回主意,只在原地急乱地解起扣子来。 林姝音嗤地一下笑出声来,之前没反应过来,他其实是个呆子变态。 林姝音站起身坐到徐怿腿上,手指曲起从徐怿脸颊滑到胸部,然后“夸嚓”撕开了衬衫,她的手还在往下。 徐怿在她坐上来的那一刻身体迅速绷紧,牙齿死死咬着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姝音,下体迅速胀大。 林姝音看着徐怿因太过紧绷而颤抖的身体,笑出声来。 徐怿更加紧张。 林姝音的手覆上他裤裆的鼓起处时,布料下的东西迅速弹跳了几下。 林姝音突然发力,从他肉棒侧面抽了一下。 徐怿浑身一震,脸上的潮红几乎和红血丝融为一体。 “洗澡去,脏得要死。” “我很干净,我是处子,我……” “你以为你不是处我会碰你?”林姝音抬起腿给了他一脚。 徐怿被一脚踹得滚出一截远,身上又多了一道青紫。 “洗干净点。” “你不要走。” 林姝音皱起眉,男的话太多就烦了。 徐怿这下没出声了,再墨迹林姝音就真走了。 【xxxx 星期二 晴】 今天她穿了那套黑色的机车服,好帅。她骑车的时候,我远远地跟着,心跳得好快,我只敢偷偷看,如果空气能把她发丝的香味传递给我就好了。 【xxxx 星期一 晴】 她练舞好认真,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好美。我想克制一下,但是余光老是去偷瞄她的侧脸,我的心里全是她。 【xxxx 星期叁 阴】 姓萧的,你不会跟她长久的。 【xxxx 星期一 阴】 姓荀的,你不会跟她长久的。 【xxxx 星期叁 阴】 姓白的,你不会跟她长久的。 …… 【xxxx 星期六 阴】 怎么办,看不到她了。 林姝音看着前面本来还感觉有点好笑,看到这里“啪”地将从徐怿抽屉里翻出来的笔记本一摔。 “怎么了?”徐怿这时正好从浴室出来,他裹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被她的动作一惊,他走到她身边。 林姝音站起身一把把徐怿身上的浴巾扯下。 他浴巾下什么也没穿。 林姝音扫视着他的全身。 肌肉不错,六块,不是瘦出来的肋排,手臂线条也还够看。 除了…… 徐怿人很白,全身都是,除了肉棒。他棒体呈黑紫色,在一身白肉的衬托下即使尚未完全苏醒也显得狰狞非凡。 好丑啊,有点恶心。 林姝音没见过这么丑的鸡巴,她之前用过的全都是干净的粉嫩清秀款,再不济也是紫红…… 林姝音伸手拨弄了下徐怿的肉棒,随即嫌弃地朝他身上抹了一下。 但是,青龙? 徐怿下体随即迅速胀大,直直挺起戳上他的腹部。 林姝音感觉有点新奇,没毛的男的和鸡巴会戳到腹部的男的她还没见过。 林姝音的手指从徐怿的龟头顶端滑上腹肌。 徐怿全身心都要集中在她的动作上,松了口气,林姝音喜欢干净的,除了头发和眉毛,他身上就没有其他的毛发了,刚刚在浴室为了保险还剃了一下。 林姝音转过身坐到床边开始脱内裤。 徐怿跪伏到林姝音腿边,眼睛盯着林姝音穴口,试探地轻嗅着她穴肉附近的肌肤,然后慢慢吻了上去。 林姝音喟叹一声,双腿渐渐放松。 徐怿雀跃非常,手抚上林姝音的腿根,慢慢用嘴唇贴近花心处,用舌拨弄着外瓣、花心,然后从下往上舔着,时不时嘬几口。 “好好吃,是甜的,姝音。” 林姝音的淫液止不住地往下流,徐怿赶忙伸出手接住,嘴也含住阴阜,舌尖朝着穴口深挖讨要蜜液。 “嗯….舔舔阴蒂。” 徐怿“啵啵”地从穴口向上吻着,到了蕊心处开始用牙齿细细研磨。 “啊……” 林姝音被刺激得一激灵,双腿夹住徐怿的头。 又一股淫液涌出,徐怿立马包住穴口滋滋吞吃。“可以吗?音音,这个力度?”他一边口舌并用卖力地抚慰着林姝音,一边关注林姝音的表情。 “可以…”她喘着气,渐渐适应,抓着被单的手指慢慢放松。 徐怿想到林姝音未能同时被嘴关怀的花心,用手揉弄着红蕊。 “是这里吗?音音,舒不舒服?” “对….啊啊…..” 感觉快到临界点了,林姝音翻身将徐怿拖到床上,呈仰面状,然后对着他的鼻尖坐了下去。 她用徐怿的鼻子摩擦着阴蒂,水液糊了徐怿满脸。她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鼻尖甚至有时候肏进了穴里。 徐怿趁林姝音的穴口对上他的唇时,伸着舌头进入着,他想舔清她穴里的每一处褶皱,手时刻在她的大腿和腰上摩挲。 “嗯——啊…..”一股热流喷出,林姝音往边上一倒,开始痉挛。 水液浇了徐怿满脸,他顾不上抹下,匆匆吃了几口就爬到林姝音边上。 还没等徐怿挨上,林姝音就一把拍开了他,抽了几张床头柜上的湿纸巾开始擦拭穴肉。 “音音,我来。” 林姝音闭上眼睛,把湿纸巾扔在他脸上,。 床边凹陷又变平,半天不见徐怿动作,林姝音睁开眼,看到徐怿拿了新毛巾跑去卫生间消毒,然后巴巴地跑了回来。 他轻轻上床,然后细细地擦拭着小穴的每一处。 感觉差不多了。 “音音,好了。”,徐怿放下毛巾。 林姝音穿起内裤,拨好睡裙。 “在我家门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