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在落地窗上织出银帘,年忆叼着钢笔在羊皮沙发上翻滚,真丝睡裤顺着纤瘦脚踝滑落,露出缀着淡青血管的膝窝。
陆通从财务报表间抬眼时,正撞见少年咬着下唇扯开第三颗衬衫扣子,锁骨凹陷处盛着的月光便泼进他眼底。
年同学。钢笔咔哒扣在檀木桌面,陆通松了松领带,三个小时只写了四个字?
他起身时西装面料绷出蓄势的弧度,像盯准猎物的黑豹。
年忆慌忙用抱枕遮住涂满鬼画符的稿纸:马原太难了嘛...老师还要看分析报告!
尾音突然变调,陆通竟单膝压上沙发,带着雪松香的手指穿过他汗湿的额发:哪里不懂?
拇指突然按上他濡湿的唇瓣,老公教你。
少年被困在男人胸膛与沙发靠背之间,后腰硌着的钢笔正缓缓渗出墨渍。
陆通抽走他指间的万宝龙,笔尖悬在稿纸上划出涟漪:比如剩余价值理论...
温热吐息突然钻进耳蜗,资本家如何享用超额回报...
年忆猛地战栗,陆通竟用钢笔冰凉的金属尾端描摹他锁骨形状:就像现在。
犬齿突然叼住他耳垂研磨,有人不专心生产劳动成果...大掌覆上他抓着抱枕的手背,却在制造诱惑成本。
我没有...反驳被突然探进衣摆的手截断,陆通掌心滚烫的温度烫得他腰肢发软。
男人抽走他凌乱的稿纸,在马克思主义旁边龙飞凤舞批注:建议实践教学。
真皮沙发突然发出细微的吱呀,年忆天旋地转间已被按趴在男人膝头。
陆通慢条斯理卷起衬衫下摆,露出他后腰两个浅浅的腰窝:书写姿势不规范。
戒尺轻拍雪色臀肉,要调整。
当微凉的空气贴上肌肤,年忆突然意识到睡裤何时褪到了腿弯。
陆通却已执起钢笔,在他脊梁凹陷处写下连笔字:紧张什么?笔尖游走到尾椎时突然加重,不是在辅导功课?
别...年忆挣动时蹭乱了男人熨烫妥帖的西裤,陆通喉间滚出暗哑的笑:这么着急交学费?
钢笔突然掉在地毯,取而代之的是带着茧的指尖,年同学知道什么叫...嗯...劳动异化吗?
滚烫的唇贴上后颈瞬间,年忆的指尖在皮质沙发抓出白痕。
陆通咬开他衬衫暗扣,犬齿磨着凸起的肩胛骨:当劳动者沦为生产工具...
湿热的吻顺着脊柱下滑,就会像你现在这样...突然含住腰窝轻吮,除了颤抖,什么都做不了。
少年啜泣着去够滚到地毯的钢笔,却被掐着腰拖回来。
陆通抚过他小腹紧绷的线条:写不出来?膝头突然顶开他并拢的双腿,那就换个教学方式。
年忆挣扎时踢落的羊毛毯堆在波斯地毯上,暖黄壁灯将他后颈细汗镀成金粉。
陆通掐着他腰肢翻转过来,少年胸前被钢笔划出的墨痕蜿蜒至小腹,像被揉碎的银河坠在羊脂玉上。
这里...男人沾着汗水的指尖点在锁骨墨迹,应该用劳动二重性原理分析。
突然俯身舔去墨痕,犬齿不轻不重磨着突起的喉结,但陆太太的笔...手掌覆住他攥紧的拳头,怎么在抖?
年忆仰头撞进陆通燃着暗火的眸子,未出口的呜咽被突然挤进腿根的膝盖顶碎。
“老婆,你湿透的腿根比钢笔更诚实。”
“不要看...”少年徒劳地用手背遮住稿纸上的水渍,却被陆通咬住指尖拖拽到唇间:年同学的理论水平...
湿热的舌扫过指缝,需要老公言传身教。
西装裤包裹的炽热忽然重重碾过湿润处,碾出半声甜腻惊喘。
陆通抽走汗湿的稿纸垫在少年腰下,冰凉的檀木桌沿激得他猛然蜷缩:冷?
滚烫胸膛立刻覆上来,带着雪松香的手指拨开黏在额角的发丝,动起来就热了。
胯下猛地向前顶弄,撞得钢笔在桌面弹跳着画出凌乱轨迹。
年忆的足尖在空气里划出虚软的弧线,脚踝金链擦过男人后背发出细碎轻响。
陆通却捏着他下巴转向镜面书柜:看仔细。握着腰肢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资本家是怎么...
挺腰撞出一串水声,享用超额利润的。
镜面映出少年胸前晃动的银链,尾端铃铛正随着撞击频率叮咚作响。
陆通突然咬住他耳垂低笑:数清楚铃响几次...
手指挤进紧握的拳缝,带着他在稿纸写下歪斜字迹,就允许你...嗯...释放几次。
陆通...混账...骂声被顶得支离破碎,男人反而兴奋地掐紧他腰窝:这个知识点...
突然托着他臀瓣按向自己,叫绝对剩余价值生产。
滚烫的唇封住呜咽,将咸涩泪水卷进口腔,草老婆也是...重要劳动环节。
当年忆终于颤抖着写下货币转化为资本的瞬间,陆通突然扣住他痉挛的小腹:接好了...
暗哑嗓音混着黏腻水声,你的...原始积累。
钢笔尖在羊皮纸上戳破的洞眼,盛满了月光与雪松香味的露珠。